乔晚瑶脸色更加惨白,害怕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依旧拼命地点着头。
“将自己点燃,焚烧三个小时,如果你还活着,我不仅仅将你留在我身边,还替你还赵总的三个亿。怎么样?”
祁宴清静静地说着,目光无波无澜,好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祁宴清!”
被耍了的乔晚瑶,使出吃奶的劲喊着祁宴清。
“这是你贪心的下场,赵家念在你为他们家生了一个孙子份上,并没有计较你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事情,是你们家不依不饶索要青春损失费,才导致赵老爷子发狠的。”
祁宴清喃喃地说着,眼中无光,好似失去灵魂的机器人,
“呵呵!呵呵!贪心的下场。
祁宴清你可真是虚伪至极,许汐染活着的时候与我暧昧不清,许汐染死了,你又装什么深情。
我的衣服是我逼着你脱的吗?”
已经认命的乔晚瑶笑的张牙舞爪,一字一句地戳着祁宴清的心窝子。
乔晚瑶的笑就像魔咒,每笑出一声,祁宴清就踉跄的往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靠在冰冷大门上,眼泪不争气地掉落。
哭着哭着,祁宴清突然抱着头,半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响头。
“呵呵!呵呵!”
乔晚瑶的笑声依旧,祁宴清磕头的频率越来越快,即便磕得满头是血,他也没有停止。
直到乔晚瑶笑累了,祁宴清才停止自己的动作,喊来保安,将乔晚瑶带走。
乔晚瑶如同一只破布娃娃,伤痕累累,在祁宴清眼底下不情不愿地被保镖拖走。
乔晚瑶被送回赵家后,祁宴清请来的国际最知名的设计师,设计一款怀表镶嵌许汐染与他的结婚照。
祁宴清每时每刻都将怀表挂在胸前,连洗澡,睡觉时也不曾摘下。
“十天后是黄道吉日,普望寺将举办一年一度开光仪式。少爷航道已经为您申请好了,您随时可以出发去普望寺。”
摸着空荡荡地床头,祁宴清准备一步一叩首爬完普望寺内的九百九十九阶长梯,重求玉佩。
16
“半年了,爸该告诉我是谁坚持不懈地送我风信子了吧?”
许汐染回到许家后,每天都会收到一份带着风信子的礼物,礼物品类千奇百怪,最新款的Labubu,十克拉的粉钻,大提琴琴谱......
礼物价格千差万别,每一个礼盒上的风信子始终不变。
看到布满房间的风信子,许汐染终于鼓起勇气询问许父,许长亭。
“念惜大师!”
许父自知瞒不过许汐染,直接开口回答了许汐染的问题。
“念惜大师?普望寺那位高僧?”
望着卧室内大大小小几十束风信子,许汐染十分疑惑地开口。
她没有信佛的习惯,但也听说过这位念惜大师的事迹。
天才学霸,十八岁便获得哈大博士学位,同年建立了自己的金融公司。
靠运营股票将公司市值带入千亿,成为当时最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无数美女的梦中情人。
六年前,他却悄然无息出家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
念惜大师对此没有任何回应,潜心修佛,不谙世事。
“我与念惜大师认识?”
念惜大师不谙世事多年,却连续半年不间断给她送风信子,许汐染觉得他们之间肯定见过面,只是她忘了。
“等你见到念惜大师时,你便清楚了。”
许父没有直接回答许汐染的问题,只是提醒她去见念惜大师。
许汐染点了点头,拿出家中兰博基尼的钥匙,来往普望山。
许汐染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
九百九十九阶,许汐染步行都很费力,更何况一步一叩首爬上山顶。
祁宴清你对我真的很残忍!
山顶檀香味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