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搓洗身体,白茫茫的灯光打下来,她就像阴沟里那雪白的罂粟花一样,盛开着堕落的纯洁与罪恶的美艳。

听见我的脚步声路过门口了,她立刻吼我:“樊军,臭狗,滚进来!”

我一开门,她就掬着一掌的水向我扔来,随后看着我像一个狼狈的落汤鸡,悠悠然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模样,蠢得要死。”

说着,光明正大地露出粉嫩阴穴给我看,手指了指,“你就喜欢这玩意儿,是不是?”小脸阴沉下去,手就在水里“啪啪”拍打起阴唇,自虐一般地浅笑娇嗔,“打死她,打死她,让你没有女人操。”

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她阴阳怪气地斜眼睨我,突然啐了一口,我讨厌警察,算你道德死了,全国模范道德标兵就发给你这畜生好不好?你真恶心,跟你做爱真恶心。

柔美的腿在水里哗啦啦蹬着,水波流转,卫生间的地板像镀了一层水银似的,没有了我落脚之地。

滚。她朝我吼叫。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昭昭又掬了一掌心的手,泼洒在自己脸上,眼眶一下子红红的。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27.她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27.她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白罂篇 第二十七章 她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我开始明白一件事:我的灵魂早已坠入深渊,亮光也都是我自己抹去的,昭昭也是被我玷污了又被我推走的,我是造成一切悲剧的元凶。

我也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

当昭昭突然得了急性肠胃炎,肚子疼得走不动路,我都没有办法抱起她下楼去,只能叫人来帮忙。

她也在上海游之后恢复了原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少有的柔弱与温情都不复存在。

即使我们吵着吵着依旧会倒到床上疯狂做爱。

长久的道德底线与乱伦堕落在我心底大战,我时常感到心力交瘁。

有时候晚上吃完饭看新闻睡着了,我似乎都能在梦里听见道德之箭飞速离弦的声音,水龙头下方的水滴掉落声被无限放大,将我整个人都拢进无形的牢笼中。

待我苏醒过来,昭昭又像一个幽灵似的,在我身边飘荡,看见我睁开了双眼,不屑地啐我:“睡死了啊?还知道醒过来?碗筷都堆成山了。”

因此,我总觉得自己仿佛刚从天国游历回来,魂魄也离了身似的,一想到自己还活着,我的内心又莫名其妙地绞痛挣扎起来。

笨拙地起身去洗碗,飘忽忽的身体没注意周围的阻碍,趔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