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抚摸,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到最后还不是贴在爸爸身上一个劲儿地蹭,贱货,我这个禽兽父亲在和贱货女儿做爱呢,禽兽就应该配贱货,难怪杏春也是一个贱货,只因为我是一个禽兽。

好啦好啦,下辈子,爸爸就做一条狗,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卑劣的中年男子自暴自弃地想着。

我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一会儿,我就解开裤裆拉链,释放出狰狞勃发的肉棒,饥渴难耐的生殖器“啪”一声响亮地弹在昭昭阴唇上,她后怕地“啊啊”低吟,肥嫩花唇随着呼吸蠕动,磨蹭着我坚硬的龟头,吐露出的黏液早已浸湿了前端。

“这么湿了,还狡辩。”我难得开她玩笑,只见她粉嫩小脸肉眼可见地涨红,欲拒还迎地推着我的胸。

“都是你的错,你禽兽不如,是它自己流水的……哦~~嗯嗯啊……痛啊!臭狗樊军!”我蛮横地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迫不及待地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她突然惊得一抖,话说不出了,腰也僵僵地拱起,整个人像是窒息一两秒,又好像在回味性器结合的那个美妙瞬间。

一寸寸往里抵入,柔软媚肉一股脑地挤压过来,少女阴道异常细窄,似乎还没完整贯穿,就顶到了头似的,圆圆的穴口被不容忽视的硕大狠狠撑开到极致。

穴肉又湿又软,温温柔柔地包容着我,她就算骂我千万遍,我倒也乐意听了,我只想继续疯癫下去,继续乱伦,继续叫那受活的蚀骨快感吞没我。

我在哪儿呢,我徜徉在女儿湿热的淫水中,它们像无形的狗链扣住我的脖子,我快要窒息了,只有我那根热烫的鸡巴像烧铁棒一样不知疲倦地四处乱顶,偶尔顶到某块凸起的扣扣,二三零二 零六九 四三零粗糙软肉,昭昭就在我身下酥酥地呻吟起来,我继续往那儿碾,昭昭的双腿又胡乱蹬起来,要踹到我的脸了,我就像条狗一样,握住她的脚丫,把那可爱圆润的脚趾包进嘴里并一一舔舐过去,听着女儿娇软难耐的呻吟低泣,“别舔那儿啊……嗯啊嗯啊~~~你是,你是狗吗?”

我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爸爸是野狗,野狗在操昭昭的嫩逼,野狗要给昭昭的小肚子灌好多好多精液,把昭昭的小穴穴给操坏,操肿,操烂,好不好?”

真刺激,我以前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因为我要照顾杏春的感受,怕弄疼她,于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保护着这个易碎的小女人。

可事实上,女人也许更喜欢男人粗暴一些,比如像我这样不顾一切地往昭昭甬道深处撞,又或是像兆斌那般用他灵活的手狠狠蹂躏抓捏杏春的乳房。

昭昭的恶毒顽劣正好和杏春的柔弱温顺截然相反,昭昭与我旗鼓相当,好像对着她说这些荤话是理所当然的反击,而对着杏春说,就像亵渎了一块璞玉。

说到底,还是杏春精明,昭昭跟我一样愚笨、一根筋。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20.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H 粗口,羞辱肉

20.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H 粗口,羞辱肉

白罂篇 第二十章 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对啊,昭昭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