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樊彦猛地扣住昭昭的后颈,抬臀将鸡巴一送,抵在喉头,精液粗暴地击打起少女的口腔。
仿佛有一口气被堵了回去,闷在她胸口,她噎得鼻头发酸、眼眶发红,大半张脸埋在叔叔的阴毛里被迫吞精,腮帮子都被插得鼓了起来,喉管里似乎也喷溅满了黏稠的精液,呛得她窒息,一阵一阵地干呕,唾液裹着精液,顺着柱身往下滑。
待这一波浓浆射完了,樊彦才看到小姑娘水红色的小嘴已然僵硬得发麻,在他抽出后也闭不上,大咧咧地张着嘴儿,像炎夏哈气的小母狗似的,叫那舌床上的一滩黏液自行下滑进喉管。
“被叔叔的精液呛到了?”他摁着她的下巴颏儿,让她抬起水茫茫的泪眼,语气虽然冷硬,但也多了几分温柔。
昭昭把手心里的卵蛋又揉了几下,好似垂死之人,一句话也吭不出,喘着气,倒在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上,又被叔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给激得腿软,便是不想起来,任由冰凉的大理石地板给她光溜溜的嫩逼和双腿继续降温。
樊彦却一把将她抱到腿上,粗糙的大舌一下一下地打圈舔着她微红发肿的唇,留下一道道唾液的蛮横水迹,又钻进她的口腔,不出意外地吃到了自己的精液。
体液的浓郁麝香味在二人唇齿间流转,唾液交融在一起,两根舌头你来我往地推拉着,缠绵湿热的吻像持续了一个世纪,回过神来,樊彦看到昭昭的脸上跳跃着一些粉红色的光点。
这次很乖,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乖乖地环住他的脖颈,乖乖跟他亲嘴,乖乖地又嘟起柔唇在他嘴角轻啾一下,帮他吸去残留的白浊。
昭昭趴在他肩上,趁他看不见,一双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儿。回想起来,爸爸还没这样亲她,吃她嘴里的精液。真是不一样,兄弟俩真不一样呐。
因着这份小心思,少女感到身体正被一种柔软的暖意给击打着,她想讨好这个男人,调皮地在他身上抖了一下,害得樊彦以为她连坐也坐不稳,大手复又卡紧了她的小腰,这下,两个人的生殖器更是紧紧贴合了。
“叔叔……”昭昭在他耳边轻吟,“大鸡巴快点回家家啦,回到昭昭的小洞洞里,很温暖的哦,想不想回家家呀?”热乎乎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
男人的胸膛闷闷地震颤起来。他在笑,笑得舒心,笑她的聪敏,笑她的妖媚。
“回房里再好好操你。”
17.沉醉(下)H 抱插
红刺篇 第十七章 沉醉(下)
电视里的绿色高粱如潮水一般涌动,彪悍的土匪将骡子上的红衣良家妇女夹在腰侧,一步一步庄严地走向柔软的高粱地。
没一会儿,她也被叔叔夹在腰侧,在反射的诡艳红光绿光晕影中,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温床。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土匪拉长了脖子歌唱,电影里的唢呐伴奏雄赳赳气昂昂,呈现出传统的带着黑土一般的野性。
昭昭扑腾着柔美的两条玉腿,抱着樊彦紧实的屁股,小拳头暧昧地捶打结实的臀肉。
听着那土匪的歌儿,她也跟着哼哼唧唧,嗓子清了清:“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大胆地插妹妹呀,插啊插,插得妹妹呐,又喷水,又吐血,插得妹妹呐,上天堂,下地狱莫回呀头,插到呀死”
樊彦低声笑了,右手邪肆地揉捏她的臀肉,为她的大胆、骚浪、邪恶而感到满意。空气里的暧昧更盛。
卧室的门像是一道分割线,踏进去之后,樊彦的体内一下子被欲望狠狠穿透,涨疼的肉棒来不及等到床上去了,他直接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将昭昭抱在怀里操弄起来。
少女被不停地上下抛落,每一次下坠,都叫那鸡蛋般大的龟头深深插进宫腔,一瞬间的疼痛将所有感官都夺走了似的,她痛苦却快乐地仰起玉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被迫分开挂在男人肘部的双腿虚虚软软地摇晃。
“好……就这样插我,我喜欢,重一点,再重一些……你的臭鸡巴,快捣穿我了,哦哦、坏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