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身luo 体,躺在不同男人的怀抱里。

动作勾人,眼神魅惑,十分大尺度,甚至连秘密部位的结合都看得清清楚楚。

见状,温念念连忙旁敲侧击地提醒霍凛川:“找不到妹妹的下落我也很急,于是昨天派人去找,却查到了这些照片......唉......”

说着,温念念还不忘给温母使眼色。

温母得到喘 息的空隙,平复好心情后,马上跟着说:“这件事我一直没告诉霍总,就是怕霍总生气,让温颂住在仓库也只是想鞭策她,她的私生活实在太混乱了。”

一家人唱双簧,温父也恨铁不成钢道:“这些年,我们对温颂一直教育得很好,给她良好的环境,有念念的就有她的,一直毫不保留地爱着她,不想她还是如此伤风败俗......”

这些话像蚂蚁一样,钻入霍凛川的心,在他心尖上啃咬,密密麻麻地疼。

霍凛川颓然松手,神情凄然,声音发紧,艰难开口:“......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见目的达成,温念念嘴角的笑都快藏不住了。

她做出复杂的神色,以退为进道:“还是不要告诉你了凛川,妹妹毕竟还是你的妻子,你就原谅她吧!”

“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霍凛川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表情写满了愤怒与痛苦。

温念念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故意有些委屈,而后才缓缓说:“就是......就是最近两天的事啊。”

说完,温念念又给温母使眼色。

自己女儿是什么货色,温母自然知道了,她们本就是狼狈为奸。

于是温母挤出两滴泪来,口吻里带着失望,说:“早在她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三天两头带不同的男生回来过夜,晚上那声音大得很,我们说了好几次,她嘴上答应着,下次还是不改。”

听了这些的霍凛川,仿佛要气炸了。

胸腔里似乎突然被放置了一个炸弹,把他的所有思绪与理智瞬间炸的稀巴烂。

“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过只爱了我一个男人,她说过在我之前没有任何男人!”

霍凛川的神情一下变得极为难看,目光也森寒起来,将照片摔在地上,连再去看的勇气都没有。

他无法想象,自己这般放在心上的妻子,竟然是这种人。

见计谋得逞,温念念又开始示弱,她编故事道:“对不起凛川,早知你这么痛苦,我应该在三年前就跟你说的。”

霍凛川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温念念眼眶一红,非常委屈道:“当初妹妹爱慕你,非逼着我去国外留学,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替我确定了国外大学的录取,我不得不放弃嫁给你......”

20

这对霍凛川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摆在他面前的所有事实,都证明他正在寻找的人是个多么肮脏下贱的女人,可他依然无法割舍心里的那份爱。

见霍凛川犹豫,温念念又继续,她轻轻挽着霍凛川的胳膊,楚楚可怜道:“我那么爱你,天知道在国外的这三年我是如何度过的......可温颂是我妹妹,我又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温念念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温柔又善良的人设,在霍凛川耳边不断吹风。

这些话令霍凛川就像被抛进无边冰冷的深海里,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惊愕,震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说,他在民政局看见的录像里的男人,也在这其中吗?

霍凛川发了疯似的寻找,可却一无所获。

“那个男人呢?”

“那个男人呢!!”

温念念有些发愣,她本以为这些内容会让霍凛川对她那个养妹厌恶至极,可事实好像并没有。

温母见有效果,舔着脸劝道:“霍总,温颂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