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你去找哪个男人，再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

她哑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刚警察不都跟你说了吗？车祸，当场就死了，连抢救都用不上，直接就死了。”李乘骐目光怜惜地落在季淮书的脸上，声音苍凉，“他看似温柔，骨子里却骄傲极了。知道自己淋巴癌晚期，活不久了，便不愿意在这个世界上苟活。”

“不过这样也好，他那么怕疼怕丑的一个人，现在死了，总比以后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来的干脆。”

“淋巴癌晚期？”顾令仪神色微震，“你是说这次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他，自杀？”

李乘骐凄绝冷笑，“哪有那么多意外，他不过就是被你狙了心，被绝症狙了身体，左右也活不下去了。”

顾令仪反应不过来，她看着那张死白的脸，听到自己问：“为什么不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