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高傲,却总是会在他面前忍不住掉泪。

他把目光转开去,静了一会儿,说:“你快去吧。”

“哥……”

谢清呈不看他:“我要休息了。”

戒断的过程很漫长,但总能结束的。

只是贺予不知道,他尚能在谢清呈面前掉泪,而谢清呈,却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寸不舍。

这个男人被无数看不见的负担和枷锁所束缚,到头来,竟连展露真心的权利都已没有了。

谢清呈躺了下去,拉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他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幸好这一次……没有让贺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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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州某宾馆内。

吕芝书坐在露台上,看着面前浑浊涌流的黄浦江,等着酒店服务生将早餐餐桌摆好。她昨天刚谈完了一笔生意,陪客人聊到了大半夜,再殷勤地送客至机场,实在累了就没有回家,让司机开到外滩边的酒店住下。

她这会儿才刚起,披着浴袍,睡眼惺忪地呼吸着城市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