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关系。”

“他是我什么人,你又算是我什么人?”

“……他是你什么人我不知道……”贺予沉默一会儿道。

“但我是你什么人……”贺予神情变得极阴沉,半个多小时前的舒心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的眼神里又笼上了那种谢清呈所熟悉的病态,“你洗干净了就忘干净了吗?”

“你自己答应我的,你刚刚才答应我的。”

谢清呈用一种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神盯着贺予,在这种锋锐眼神的逼视下,任何举止都像是不值一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