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说完之后抬起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
这一下是真要命了。
会所一夜后,谢清呈就无比排斥与贺予的肢体接触,他像是被十万伏特的电流击着,又像是应激反应,刹那面色惨白如雪,猛地将贺予的手甩开:“你到底想怎样。”
他到底想怎样呢?
其实贺予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很热,心里很热,身上也热。
且不说他对谢清呈的个人人品怎么看。也不说网络上的那些事情。
这些都不是最让贺予迷茫或无措的。
其实今天驱使着他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来找谢清呈的,是另外一个事实
他这几天发现,自从那晚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冲动心烦之下,瞧了手机里谢清呈的照片做了某些举动之后,他就好像上了瘾。
哪怕知道不应该,哪怕他自己也很恶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每天早上晚上,甚至夜里醒来,都要看谢清呈的那几张照片,然后一边想着那一晚上的事,一边疯了般发泄着心口几乎要把他逼疯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