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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亲吻,何必请求,他正在这么做。他的热铁烙在她的体内,形成她最契合的雕刻,他的头脑和身体仅为她所有,就连愉悦和快感也是在她掌控下的定时专送。

可他求之不得。

不过很快沉未晴就知道他这份请求源于何处。

他的节奏愈发加快,沉未晴已经跟不上,只能在混乱的节奏中吃力地喊出几声他的名字,大脑一下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被爱欲冲刷得崩溃,沉未晴应当惊叫了出来,否则喉咙不会如此干涩,可她毫无知觉。剧烈抖动后,体内填充感消失,许星辙剥掉装满的避孕套,却甚至不准备打一个结。鼓鼓的橡胶套扔到水池之中,混白的液体瞬间淌出。

她又听见同样拆包装的声音,然后就不再记得多少,辗转过多少地方。

也许有沙发,也许有床,或者是厨房,客厅的地毯。似乎所有可能的地方都遭了殃,一地狼藉之下还能看出二人重迭的痕迹。淫靡的气味铺了满屋,仍有余力穿插其中的不过是身体的撞击声。她想不起来如何结束的,只记得或许有水淋过身体,然后在他的哄声中躲入床铺柔软,阖上一直打架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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