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他手心一下下地吸。
舒气,再收紧。
他的下身贴着她很久了,长硬的形状,如棍般戳着她腿根的肉,教她怎么都放不下。许星辙撑起的身体为她挡住一壁昏黄,灯光虽不刺眼,他的躯干却打眼得很。肌肉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骨骼表面,每一寸都鼓起刚刚好的块状,他笼罩,也披上白炽灯的光。
他用顶端反复磨蹭穴缝,伸舌舔弄她不带任何敏感地带的下巴,却撩人得令她呼吸不畅。
他蹭得越慢,她抖动的幅度也更大。
许星辙又问一次:“忍不住了?”往往这时候,她早就该喊停。
沉未晴吸起鼻子,竟主动用穴口去撞柱身。突起的花蒂戳弄表面,相等的作用让她也停不下来感叹。血管在这挑衅间瞬间乍起,肉棒与手背一样鼓起脉络,无人注意地骇人。
她不会被欲望支配,这只是一次意外。沉未晴给自己洗脑一般地告诫,却在腿心的小嘴亲吻肉棒时发出无法克制的叹音。
毛孔彻底打开,身体不设防备,没有哪个时机比得上现在。许星辙忍不下她一而再再而叁的越界,龟首探开穴口,长驱直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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