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他说好，转头却骗盛盈孩子随了母姓。

“你叫她妈妈？”程聿气得笑出声来，“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谁给你喂的饭？谁给你讲的故事？”

许梨的额头撞出血花，妆容糊成一片。

她挣扎着摸到柜台上的水果刀，猛地刺向程聿腹部。

程聿却像早有预料一般握住许梨的手腕，水果刀掉在地上，女人的惨叫顿时响起。

“这就疼了？”他把刀贴近许梨的脸颊，“那你怎么不知道盛盈遭受的，比这疼百倍。”

“疯子！”许梨颤抖着道。

警笛声由远及近。

许梨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往门口爬，却被程聿踩住裙摆。

“放心，你不会有活路的。”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监狱里我安排了不少老朋友......我记得你以前就是夜店出来的？”

许梨瞳孔骤缩。

门外传来警察的敲门声。

程聿整理着染血的袖口，对许思思露出森然笑意：“至于你，我的'乖女儿'......”

他拎起尖叫的许思思走向地下室，那里有他刚改造好的“儿童房”四面墙贴满盛盈与思思的合影，床头摆着盛盈熬夜织的毛衣。

“在这里好好忏悔。“程聿锁门道，“等盛妈妈原谅你了，爸爸就放你出来。”

17

警局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许梨被铐在椅子上，丝绸睡衣上还沾着血。

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只是想通了一件事

她不干净，程聿难道就干净吗？

“许女士，根据已有的证据，你涉嫌策划谋杀盛盈女士。”警官将一叠照片推到她面前，"这些是绑匪的供词，他们指认你是指使者。"

许梨盯着照片上的盛盈，突然咯咯笑起来：“警官，你们怎么不问问程聿？他才是罪魁祸首！”

她猛地凑近单向玻璃，仿佛能透过镜子看到外面的程聿：“亲爱的，你忘了吗？是你亲手签的离婚协议，是你把重伤的妻子丢在仓库，是你......”

许梨知道程聿在看。

“闭嘴！”审讯室的门被踹开，程聿冲进来掐住她的脖子，“贱人！是你用苦肉计骗我签字！”

警官连忙拉开他。

许梨咳嗽着，却笑得更加猖狂：“程总急了？你以为我一点后手没有吗？”她转向警官，“我要举报程聿商业诈骗和故意伤害！他公司的账本藏在......”

程聿脸色骤变。

“胡说八道！”他一巴掌扇过去，“警官，这女人精神不正常。”

许梨吐出一口血沫，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咬痕：“程总好狠的心啊，前几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程聿抄起桌上的水杯砸过去：“你他妈......”

审讯室乱作一团。

警官赶紧将两人拉开。

程聿还像只发了狠的兽，不过有警官拦着，也不敢再做动作。

许梨看着程聿，优雅地整理着头发，继续说道：“警官，我要做污点证人。程聿不仅涉嫌商业犯罪，还长期虐待我和思思。”

“你放屁！”程聿吼道，“许梨你搞清楚！现在审讯的是你！"

程聿继续道：“还有，你忘了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是你给我下药......”

“你胡说！”许梨扑上来撕打，“明明是你说就喜欢我这种......”

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揭着最不堪的老底。

“你挪用我的公司资金给你还债！”

“你为了让盛盈不发现我们给她下药！”

“你教思思叫盛盈去死！”

“你在盛盈孕期就带我去产检！”

......

最终，警方以涉嫌谋杀、教唆犯罪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