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膨胀满棒身,祁连杭揉着阴囊,严肃的绷着眉头,第一次这么不爽快的射了出来,没有什么快感,他光是怒火都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压下去。

“咽了。”

谷语咕咚的两声,把腥味弥漫的精液喝掉。

祁连杭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龟头后,提上裤子,“这就是你今天的饭,以后不想饿肚子,就天天吃精液。”

她惨白着脸靠在床头,见他开门走了出去,盯着地上被摔碎的小人,跪在床上费力挪动着趴下床去捡。

却还没等她下床,原本出去的人又折返回来,比她抢先一步的捡起地上那些破碎的手办,一个摔碎的渣也不给她留,看着手里那些东西,觉得可笑。

“不值钱的破玩意儿,扔了都脏我手,你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要毁掉!”

滚烫的眼泪翻出眼眶,汹涌的掉落下来,“求你给我好不……”

话没说完,他走了出去,狠狠的甩上门,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宿舍楼下,一个黄毛小子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他,“祁哥,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祁连杭不语的盯着手里破碎的东西,拧紧眉头,看向一旁的垃圾箱。

他正准备扔掉,又把东西攥紧,摊开手给他看了一眼。

“我问你,这是什么!”

黄毛小子挑眉,呵呵的拿起一块小人的脑袋,“这玩意儿是个手办,好像是叫什么美少女。”

精液是早餐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精液是早餐

电话那头传来絮絮叨叨的责怪声,祁连杭坐下寝室楼下的凉亭里,漫不经心的掐着一旁树叶子。

“我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别忘了这事是谁给你摆平的!你再为了那姑娘连命都不要,我现在就派人来接你去,让你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

中年男人的吼声震耳欲聋,祁连杭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一言不发听着他骂完。

“过几个月我就会回国,到时候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那女孩你到底是准备想把她怎么样!”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祁连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咬着叶子磨牙。

他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私有物,是他的东西!可好像忘了,谷语也是个人,不是没有思想的物品。

对面坐着那黄毛小子一口一口喝着手里的崂山啤酒,祁连杭冲他喊了一声。

“咋了祁哥?”他仰头往嘴里喝掉最后一点酒腥子。

祁连杭撑着一条腿,托起脑袋问,“你觉得我对那女人怎么样?”

到嘴的啤酒差点没从鼻孔里喷出来,他咳嗽捏着鼻子问,“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啊?”

“废话,实话!你从初中我们就一块玩,就算你没见过谷语几次,也该最了解我是什么人。”

他嘿嘿笑了两声,指着宿舍楼,“我要是她,我拿着刀分分钟把你全家杀了都不解气啊。”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的降下来,黑成碳球。

祁连杭突然双腿一动,吓得他翻过围栏,连滚带爬的往草地跑。

谷语几次在半夜被饿醒,肚子拼命的绞痛在叫,宿舍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祁连杭也不在,房门她打不开,她也跪着翻遍过整个宿舍,连一把尖锐的利器都没有。

睡着就不饿了,她拼命的给自己洗脑。

谷语早上醒来,听到床头站着的人发出不平稳的粗鲁声,睁开眼一看,面前裹满青筋的鸡巴快要顶在她的脸上。

祁连杭满眼爆发的性欲瞪着她,双眼煞气十足,谷语恐惧拖着不能动的脚往床头缩,只见他快要射了出来,拿起床头透明的玻璃杯全部喷射的进去。精液量很多,起码也有小半杯左右。

为了方便她能更好的喝完,祁连杭拿来矿泉水兑进去,白灼的精液慢慢往下沉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