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为方苒的事,龚叔连同沈砚周围跟着的人近日都有些小心?谨慎。

龚叔两天前曾在深夜陪沈砚前往那栋破旧的小区,沈砚在某个晚上,将拍下的那幅刺绣连同方苒的所有旧物一件一件烧掉,火光燃得很大,足足烧了一个多小时。

沈砚在那堆火光里沉默的完成一场割舍。

第?二天,小区以及附近的规划项目正式启动,方禹被调往国外?,沈砚身边没有人再敢提‘方苒’两个字。

想到这里,龚叔忍不住看一眼后排沈砚。

“点心?廷屹吃得还好?”他开口问道。

沈砚倒也搭腔:“太晚了,他没动。”

龚叔笑了笑:“人口味总是有变动,我年纪大了,也跟年轻时的喜好不一样?,我记得以前槐花一开,廷屹总忍不住爬上去摘。”

沈砚看一眼膝盖说:“您记错了,爱爬树的不是廷屹。”

龚叔愣了愣,随即想起什么,脸色微微变动,不敢再往下接。

沈砚抬眼望向?车窗外?,夜色迷离,城市光影在他俊脸上浮动,他面色平静的想,沈清也记错了,爱吃槐花点心?的,其实不是廷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