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劝自己应该放手,因此吩咐司机直接去机场。

但只隔了两分钟,他便面色冷冽的让司机改了地址。

此刻,沈砚坐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抬手点面前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烛光微弱,他袖口上挽,露出的一截手腕冷白?,修长?有?力,腕上黑色名表式样简洁。

茶几上有?大束的弗洛伊德玫瑰花,以及被精心包装的首饰礼物。

客厅布满了香薰蜡烛,烛光微亮,无数光影晃动,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香薰味,明明氛围浪漫得不像话,喻梨却觉出一丝诡谲。

喻梨脚步有?些?许迟钝,但还是走近他:“你怎么在这里?”

沈砚偏头看她,目光从她手上那束玫瑰花上很快划过,落到她被烛光晃得莹润的脸颊上,口吻正常得不能?在正常,温和解释说:“想跟你说生日快乐,跟星星一起布置了很久,星星困了,已经睡了。”

说完,他带着腕表的手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烛光里,他脸英俊极了,长?睫下的桃花眼里有?烛火闪动,衬得那样深情,但眸色太深了,脸上线条锋利桀骜,又显得那样薄情,他半敞着腿,手肘松松搭在膝盖上,西服规整得放置在沙发另一侧,白?衬衫夹灰色马甲,将肩宽腰窄的比例拉到极致,视线那样温和平淡,却总让喻梨隐约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喻梨刚准备说不用,已经被他抬手拉下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许个愿,吹蜡烛。”

“已经很晚了,沈砚,你应该先回……”喻梨理智的提醒他。

但沈砚已经将蛋糕举到她面前,平静重复一遍:“许个愿。以前再?晚,你也要等我到再?吹蜡烛。”

两个人隔很近,蛋糕上的烛火印出彼此神色,沈砚俊脸在烛光中英俊到极致,也诡秘到极致,仿佛极力克制着什么。

喻梨跟他对视片刻,隐约察觉到他身上气?质的不同,闭了闭眼,然后吹灭蜡烛:“这样可以吗?你可以走了吗?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沈砚。”

沈砚将蛋糕放在茶几上,又问她:“许得什么?你以前说我是多啦A梦,有?我在,你什么愿望都能?实现,说说看。”

“我以前太幼稚,说过的很多话都不作数。你忘记吧。”喻梨忍不下去,做势要起身,被沈砚很快拽过来。

这次他很用力,一把?拽她坐到自己腿上,抬手已经牢牢箍住她腰身。

喻梨挣扎,却被他很快遏制住,眸色溢出一丝不耐:“沈砚,你发什么疯!”

沈砚低笑,嗓音低磁,去含她唇瓣:“早疯了,你逼的,怎么,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