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艰难开口,“你昏迷的时候,我让医生给你做了全面检查。”

“我猜也是,”苏夏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前想了很久,去年六月分开到十二月,都不曾联系过,他没有时机知晓。

“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是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我先解释,在实验室那次事后我吃了药,其它时候你也都做了措施,所以我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不是故意的。”

去年六月他生日前,几乎做了一晚上,最后一次时间很久,动作也重,第二天早上她洗澡时私处出血,不是月经,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