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里透着淡粉色,近了看还能看到细细的小汗珠。

肖齐只当病号服松垮,没多想,别开眼的时候耳朵热热的。

“你昨天睡那么早,怎么眼睛这么红?”

跟熬了一夜似的。

“少年,你发烧眼睛也红,”苏夏揉揉干涩的眼睛,声线沙哑,“给我倒杯水。”

病房里没有饮水机,肖齐去水房接水,拿干净杯子兑凉。

“不烫了,现在喝吗?”

苏夏手伸到半空突然反应过来,又缩了回去。

老男人床品负分,不戴套,虽然没有内射,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爽完就走,还不给她穿衣服。

被褥下,她一丝不挂。

唯一的一点人性就是把房间收拾了,肖齐买来的那碗小馄炖她连汤都没尝到就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