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璧在她耳后笑道,“淫妇玉儿在自摸,是不是那处又痒又骚,想挨男人的鸡巴肏了?”

“别...”守玉眉黛微蹙,面露痛苦欢愉之色,她实在是受不了桓璧说这些浪话。

桓璧才不管这些,又自顾自说道,“玉儿没有鸡巴插自己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幻想有一根假鸡巴,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桓璧竟拿守玉自己的手指捅进了那穴儿里。

异物入穴,却是自己的手指,守玉身体的感官不禁放大了无数倍,在桓璧那些描述中似真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般。那个守玉乌云散乱,罗衫不整,倒在男人怀里,被自己的手指又摸又插,随着手指越放越多,水儿愈流不止,竟还是不满足般在男人的怀中扭来扭去,脑海中渴望着一处东西,想将它放进来,却又一直看不清那是什么。

直到一根硬邦邦的木槌杵在了她的腿心里,那东西又硬又大,竟是与她想要的不谋而合。

“小淫妇,这么多水儿,喝得小阿璧都要饱了。”

桓璧看着守玉失神的模样,知道她是被自己弄得得了趣儿,更加情如火炽,将其紧紧相搂,勾住玉颈,遂开始吮舌嗦香。

身下尘柄仍在那处拱拱钻钻,似条大蛇般伸伸缩缩,加上穴口的水流汪汪,桓璧甚是舒爽出奇,只觉守玉浑身都是妙物,不入穴儿也能让他爽快。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了?那便把两条腿儿夹紧了,爷来给你松松土。”

说罢,将守玉插在穴儿里的手拔了出来,让其含进了自己的朱唇里。

“用这方才自摸地手堵住嘴,可千万别发出声音,你知道的,那些习武的士兵每个人都耳聪目明...”

守玉被吓得哪里还敢出声,只得咬着手指继续忍耐男人在她腿心作乱。

可守玉那处已是滑腻无比,即使桓璧将两条玉腿箍得紧紧的,横冲直撞间也总是会溜出来,桓璧心知这般虽然快意却无法射出阳精来,愈发淫心大动,难以消欲。

于是改为掐起了那杨柳细腰,让守玉的玉门朝着那条大鸡巴正中央坐了下去,守玉却只当他是要插进去,遂又挣扎了起来。

那处淫水四溢的软肉在棒身上紧紧摩擦了起来,磨得桓璧如身在浮云之中,竟是便体畅快。

“小淫妇,继续磨,越磨你自己也越舒服。”说着,桓璧又挺身冲着花户门前刺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