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来,好在为时不晚。

“从前家中与臧伯父相交甚好,故有了亲上加亲的意思,我在外游学时,臧伯母难产而亡,母亲心善,便对臧姑娘颇为惦念,两家断交这些年,突闻臧伯父死讯,自是不忍膝下儿女流离失所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桓蜜听罢点点头,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转而又不好意思起来,想说自己也应该早些问他的,但又觉得即使重来一遭,自己想必也是问不出口的,只好垂头不再说话。

奚容将嘴鼻贴在香颈间,温热的气息使得怀中这副敏感的身子发痒发颤,微微轻抖几下,却是用力回抱住了他。

“阿蜜,我真高兴娶了你。”

桓蜜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似化了开,整个人晕乎乎地被囚在男人怀里,也不知是先前饮酒后的醉意再次涌上来,还是她彻底沦陷其中,甘之如饴。

若说从前她虽喜爱他,可性格使然,总是不自觉地隐瞒自己的心意,怕受到伤害,想要保护自己。于现在这一刻却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不留余地,毫无间隙。

她亦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耐不住男女相依的情潮涌动,凭着本能去伸手抚住了男人的那根物件儿。

奚容被她握得呼吸一颤,继而紊乱,埋在颈间和胸口的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软玉做的身子,不知何时桓蜜已衣衫尽褪,被压在了船篷里的软塌上。

PO18销金帐(h)第七十章(h/奚容x桓蜜)

第七十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的吻一路向下而至柳腰,舌尖绕着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舔到那方可爱的肚脐时,身下人如同刚出生的幼猫一般细细吟叫了一声,腰肢也不自觉地微晃。

桓蜜的身子已经被他品尝过许多回了,知道她一向是极容易动情的,此刻按住小腰在上面不断流连,桓蜜弓着脚背早已瘫软如水。

男人的舌尖每每划过她的肚脐,就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一激动,手上的力度便大了些。

奚容被捏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将她的小手从胯下那处拿开,未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桓蜜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眸,眼中又是迷茫又是委屈,不解地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她是想让他舒服的,奚容这般想着,不由心头一软。只是他让她懂得了什么是鱼水之欢,却还未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更不知道这手活儿也是讲究技巧的。

奚容心里想笑,只好飞快地解了裤腰带,向后坐下,斜靠那木案边沿,上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胸膛来。

他的肤色偏白,脱下衣裳却不同于俊美的五官那般看起来文弱,身前的线条干净流畅,摸起来亦是紧致有力,拥抱时他的肩膀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身子覆盖住,让人觉着温暖又安心。

这些都是桓蜜于那么多次的欢好中观察所得,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因为喜欢奚容这个人才喜欢与他行房,还是因为他这副长袍下的挺拔身躯。

此时的奚容眉眼含笑,偏神态倜傥风流得如那掳擒女色的浪子,若不了解他,怕是以为此人惯觑风月,常年拾翠寻香的高手。

桓蜜不禁看得发痴,与奚容直勾勾的眼神对视又没那份定力,只好视线下移到衣衫散开的胸膛处,不曾想奚容见她这模样却是故意使坏,将宽大的衣摆撩开来,露出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那东西顶端大而圆,已是溢出了精水来,且正对着她的方向,距离又不远,借着船篷内微弱的光线,似是连马眼孔都一清二楚。

桓蜜许是瞧傻了,盯着此处发愣,又或者是想挪开眼,偏那玩意儿太惹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那处。

奚容的一只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细细长长的手指与青筋粗粝的肉红色棍子比起来颇为造成画面的冲击感,分明早就知道他骨子里亦是贪色之徒,但他就这么顽劣地在桓蜜面前自渎起来,仍旧有一种人前的端方君子不慎暴露出自己兽欲的奇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