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着眉:应该不会吧,当时都是人,姜沉那鸡贼的还把自己都裹住了。

柳阑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诶诶,谁来了?导演你说的保密事件,不会是空降个飞行嘉宾吧?”

心动游戏之前可是干过这事的。

陆导:……该死,竟然被猜中了。

但他面上依旧稳妥得很:“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一会不就知道了?”他看向柳阑的目光还带着几分怜爱,看得柳阑有些毛骨悚然。

之前陆导坑他们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会突然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盯着他……

这其中,有鬼吧!

进来的是姜沉,柳阑又恹恹地坐回去:还以为有新一来呢。

叶时往餐桌上瞄瞄

唔,他想吃的虾呢?!

叶时不动声色地凑到柳阑耳边:“景昱今天有做虾吗?”

柳阑:“啊?不知道啊,没注意看,好像没有吧……”

叶时坐不住了:这臭男人,昨晚那么欺负他,今天还不给他做虾吃。

他偷偷又摸进厨房,景昱背对着他没发现他,少年四处探了探头,看见在男人的右侧厨台上有一盘虾,他慢慢贴过去

然后直接被景昱转头抓了个正着,少年的手指还没碰到盘子。

“怎么像猫一样?”景昱朝他走了两步,“来偷吃的?”

叶时有点委屈:“谁偷吃了,我就是过来端菜的。而且,这个不是给我的吗?”

“你不能……”

他小声念叨着什么,景昱隐约听见嫖资。

男人表情一冷:“你今天是不是在躲我?”

叶时看着自己的脚尖:“有吗?”

“那你为什么和冉熙约会了。”景昱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袖口往上撩,又去检查他的脖子和胸口,一扯开就看见密密麻麻的绯红吻痕。

叶时率先发难,拍开他往他胸口揉捏的手掌;“昨晚还不够?你是不是非要把我身上啃得都是红色才高兴?”

景昱被他一凶,干巴巴地解释:“我没有。”

“都是我咬的吗?”

叶时仗着他不记得,尽情编谎话:“不然是我自己扭着脖子咬的吗?”

少年把身上的水手服往上慢慢一提

一截腻白粉润的腰肢就暴露出来,只是腰侧各有一大块被掐捏过的痕迹,看起来格外淫糜,叶时揉了揉自己酸涩侧腰,湿红着眼尾瞪了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昨晚掐得。你还把我磕在浴池边缘了。早上你还再掐我的大腿。”

景昱被一顿数落,刚刚的醋味顷刻消散。他笨拙又努力地讨好少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刚刚我听见冉熙很兴奋地说你们去约会了。”

“刚刚、听见?”叶时眼珠一转,又逗他,“你偷听啊?”

“老实说,今天的菜色这么少,是不是一直在……想别的事呢?”纤长细嫩的手指绕着男人的胸口来回打圈,景昱觉得被指腹蹭过的地方一阵阵烧热起来。

心脏擂得他耳骨嗡鸣,他像是又回到多年前在一头母狮身旁、屏气拍摄一窝刚出生幼崽的情景。

不对,现在远比当时要紧张得多,心跳狂乱。

叶时又舔着唇角勾他:“还记得昨晚怎么欺负我的吗?”

少年比他矮一个头,此刻他却踮着脚,来勾他的脖颈:“想不想回忆回忆啊?”

叶时往门口悄敲瞥了眼,是一截熟悉的衣角。

他故意用嘴唇蹭过景昱的耳垂:“怎么不说话了呀……”

“讨厌我这样吗?”

对方身上又甜又香,还穿着一身JK,几乎把娇嫩二字写在了周身。

景昱有些无所适从。

他慢慢将手圈住少年纤细的腰肢,闷声道:“不讨厌。”

少年狡黠地笑起来,往他喉结上舔了一口:“奖励。”

帮他缓解了这次要人命的发情,可得好好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