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看着手中的头面,双眼发光。
天!
十万两银子的头面,就连阮心宁都没有如此华贵的首饰!
看来她以后在阮府,都能压阮心宁一头了。
想到这里,沐瑶内心就无比膨胀,但她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相公,我真的可以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吗?姐姐知道了,不会不高兴吧......”
沐瑶在声色场所多年,男人的心理拿捏了个十成十,陆云深一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天平更向她偏了一分。
“傻丫头,你是我的平妻,我想要宠爱你,谁敢来阻拦?”
“相公......”
沐瑶登时痴缠的搂住搂住陆云深,一双玉手在他身上上下撩拨,眼神勾心摄魄。
陆云深的呼吸也是瞬间粗重,一把抱起沐瑶,就踹开一旁雅间的大门。
雅间内很快传来男女欢愉的粗喘。
从此开始,陆云深日日跟沐瑶宣银到天明,完全不顾及同在京城的阮心宁。
又过了五日,阮府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下连陆云深都坐不住了,他们同住京城,两府之间的距离也不远,他却没有听到阮府的任何消息。
心宁不会是在水牢中,伤的太重了吧?
陆云深的心如同一团乱麻,火气燃烧,似乎一点即燃。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小厮突然跑了进来。
“少爷,外面有人找!”
陆云深原本慌张的心绪,瞬间舒缓,他昂首得意道:
“是阮心宁吧,让她在外面等着,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她就活该在外面晾着!”
可那小厮的表情却变得无比古怪。
9
陆云深昂首,俊逸的面容上满是自得,似乎已经预料到,阮心宁向自己低头的画面。
从前也是,自己就算惹阮心宁再生气,最后低头的人也是她。
小厮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为难道:“少爷,不是夫人,是您朋友下的拜帖......”
陆云深那自得的表情瞬间僵住,他不可置信的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
“你浑说什么?怎么可能不是阮心宁?直接叫她进来,本少没空看什么拜帖。”
他满心烦躁,不耐烦的呵斥。
小厮满脸苦涩的拱手道:“少爷,奴才不敢哄您,夫人她,她真的没来,您若不信,可以自己去外面看。”
话说到这个地步,陆云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冷脸大步向门外走去,除了一个送拜帖的小童外,再无他人。
莫说是阮心宁本人,就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无。
在这瞬间,陆云深周身的气息更加凛冽起来。
等了太久,他再也忍不住,以最快的速度向阮府驾马奔去。
阮心宁,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当陆云深到阮家府邸前时,他却惊呆了。
如今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京城遍地都是灯火,可阮府内却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亮。
他狠狠揉了揉眼,如置梦境。
这偌大的阮府,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云深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演越烈,快步推开阮府大门,向里面喊去:
“阮心宁,你少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招,你以为我会被你哄骗吗?”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快步向府内走去,试图搜寻阮心宁的身影。
可他找遍了阮府,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阮府一片空荡荡,静的落针可闻。
陆云深心脏一阵乱跳,摸了摸阮心宁平时最喜欢的软几,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顿时皱眉,不对。
就算心宁再生自己的气,府里的下人也不至于连扫洒的活计都不做了。
除非,这府里已经数日没人了。
想到这种可能,陆云深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