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抢去,她嘟囔一声,软绵绵地撒娇。

“够了。”他夹了块牛肉给她:“别喝了,吃菜。”

她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手一伸就去抢那罐啤酒,紧接着一饮而尽,还挑衅地将酒瓶倒放,一滴不剩。

沈烈瞧着她这幅无赖的模样,摇了摇头,拿过一旁的香烟,抽出一根。

陆明净见过许多男人抽烟,却没有一个能像他这样,一个动作就令她心动。

那明明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打火机,被他捏在手里,瞬间便沾染了他的气息,不羁的,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