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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的前一夜，皈真很郑重的嘱咐凤墨声，这些日子不能光玩，还要修炼才成。

为防止他偷懒，还让甲子乙午从旁监视。

可是那本心法，前面的他还能读懂，后面简直像天书一样，好多古字他连认都不认识，更别谈修炼了。

他抓耳挠腮之际，耳边传来低低笑声，“要徒儿帮忙吗？”

――是要偷走自己还给自己吃鸡的那个人！

凤墨声立刻警觉，警觉了几秒又想起上回对方好像也没把自己怎么样，最终好奇心占据了上风，“你为什么非要喊我师尊，我们......以前认识吗？”

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导致他对他们之前一点记忆都没有？

阿真说，自己若对过去的事情有疑问，尽管去探寻，可那时候他太讨厌谢九清了，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想吐，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抵触，已经形成生理不适了。

不过日子渐渐久了些，这种感觉已经没那么强烈，他甚至可以接对方这样近距离的靠近。

谢九清微微一怔，凤眸中闪过异样的光，“自然认识。你是我师尊，我是你徒弟，你以前对我很好，但是我做错了事情伤害了你，所以很后悔，我想现在弥补回来，不过你很排斥，不想理我。”

怕对方听不懂，尽量用最简单的词语描述出来，就趁现在，让其知道自己是真心悔过，将来恢复记忆的时候，才能让对方心软一些。

凤墨声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一定是很过分的事，不过我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原谅你了，你不用再弥补了，你可以回去该干嘛干嘛。”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反正他都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对方现在弥补也没有意义，整日待在这浪费时间干啥。

谢九清闻言心中一痛。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释怀代表着已经不在意，不在意就连喜欢都没有了，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等师祖闭关出来徒儿再回去，这段时日徒儿要留下好好照顾师尊，师尊若是满意徒儿就当师尊原谅了，否则实在愧疚不如、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