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嫣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却还是不愿承认。

“是吗？看来你还不肯认罪。”

顾孟州从保镖手里接过盐水，缓缓浇在她伤口上，又倒了一杯盐水狠狠泼在她脸上。

“监控早就把你干过的事情拍得清清楚楚。”

林语嫣痛的瞳孔骤然收缩，尖锐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内。

“你害她过的这么惨，那就感受和明微一样的痛苦吧……”

顾孟州令保镖从托盘里拿起针管，林语嫣盯着里面浑浊的液体拼命后退。

“不、不要……啊！！”

针头扎进她手臂静脉，盐水缓缓推压她的身体，林语嫣的身体越来越不适，不自觉吐出口水和血沫。

此时的她被铁链锁住，脸上满是泪痕和血迹，顾孟州却仍然不打算放过她。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眼神阴冷。

“孟州，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

她充满了恐惧，跪在地上颤抖着哀求，声音嘶哑。

顾孟州冷笑一声，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知道错了？”

他嗓音低沉，双眼猩红，带着压抑的怒意吼她。

“那你告诉我，我妈死的那天，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

林语嫣瞳孔骤缩，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就在顾孟州准备进一步逼问时，助理突然冲了进来，神色急切。

“顾总，查到夫人的消息了！她在巴黎的一家时尚集团就职！”

掐着她下巴的顾孟州的手猛地一顿，眼底的暴戾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现在立刻备私人飞机，去巴黎。”

他丢下刀，转身大步往外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继续关着，别让她死了。”

林语嫣绝望的哭喊声被厚重的铁门隔绝。

第十七章

私人飞机划破云层时，顾孟州正看着沈明微最新的设计图。

照片里的她站在埃菲尔铁塔前，短发利落，笑容明亮和几个月前判若两人。

指尖抚过屏幕上她脸颊，顾孟州的胃部突然绞痛，他踉跄着冲进洗手间，试图缓解这种痛苦。

“顾总，没事吧！”助理慌忙递来药片。

“滚开！”他打翻药瓶，手指颤抖，跪在马桶边干呕。

不是生理性的疼痛，是记忆在凌迟，他误会沈明微的这一切经历，都像是一场噩梦，在时时刻刻纠缠着他。

机舱电视正在播放沈明微所在集团的时装秀。

当沈明微作为首席设计师谢幕时，镜头扫到第一排的陆逸尘。

两人坐在台下亲近的聊天和那个男人注视她的眼神，让顾孟州一拳砸碎了屏幕。

"再快点！"他冲驾驶员嘶吼。

顾孟州按照助理发来的地址找到了沈明微目前就职的公司。

他站在街对面，目光死死盯着公司大门。

他西装笔挺，可眼底的疲惫和疯狂却掩盖不住。

终于，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沈明微穿着一身简约的职业装，短发利落，正和同事说笑着走出来。

三个月了，她变了很多。

眼神不再怯懦，笑容不再勉强，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耀眼得让他几乎不敢认。

“明微！！”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沈明微猛地回头，看清是他后，脸色瞬间苍白。

“放开！”她用力挣扎，声音冰冷。

“对不起，明微……”

顾孟州死死攥着她不放，声音沙哑：“我全都知道了，我妈的死，林语嫣做的一切……对不起，一直以来是我错怪你了……”

沈明微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