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想象着宋玄机平时坐在此处垂眸做功课的样子,莫名想笑。
宋玄机居然放心?他独自?待在自?己仙舍,就不怕他随便乱翻吗。虽然他肯定不会乱翻,但是看看宋玄机平时睡觉的床也没什么吧。
贺兰熹来到里间,看到由太华宗统一配送和自?己仙舍里一模一样的床铺,还是觉得十分好奇,克制不住地走上前用手指戳了一下枕头。
奇怪,明明是同样的枕头,为什么感?觉和他戳自?己的枕头时不一样?
他很想躺上去试森*晚*整*理试,但这个有点?过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这么做。
贺兰熹没有在里间久留,抱着自?己的修养坐回了书桌前,百无聊赖地抽出一本书,刚好是他最“喜欢”的《九州史》。
于是,等宋玄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趴在桌案上,脸颊枕着《九州史》,睡得正香的贺兰时雨。
宋玄机站在门口,生?怕吵醒了少?年一般,许久没有动?作。直到贺兰熹因为脖子发酸自?己醒了过来,见到他之后,迷迷糊糊道:“宋浔,你回来了?”
宋玄机:“……嗯。”
贺兰熹懒得站起来,瘫在椅子上看着宋玄机走到自?己身边,直截了当地问:“你找绯月真君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要避着我说悄悄话?”
不知是不是在自?己仙舍的缘故,宋玄机竟显出一分散漫之感?来。他不像平时那般站得笔直,而是轻靠着书桌,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借物。”
贺兰熹不解:“你找绯月真君借东西?”
“嗯。”宋玄机动?作自?然地合上了他面前的《九州史》,“还记得风月宝匣吗?你我首次双修之地。”
贺兰熹脸上发烫但面无表情道:“我可?能不记得吗?你不用提醒我后半句。”
宋玄机:“你进入风月宝匣之后,你我都未曾见到自?己,足以?证明风月宝匣已然失效。后来,北濯天?权认你为主,你却说它在‘惧怕’你。还有……流绪微梦。”
“你是在怀疑,这些东西都在怕我?”贺兰熹惊讶道,“可?载星月一点?都不怕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