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认真的吧?”白观宁摇着头感?叹“没学问,真可怕”,“《谢尘缘》乃两千年前北洛上神所作,默念抄写《谢尘缘》均有清心寡欲之?效。抄一遍,能让你一个月无法动情没事多读点书吧,全?宗第八,别自己阉了自己都不知道。”
长孙策大为震撼,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啥?!!!”
贺兰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情急之?下粗鄙之?语脱口而出:“你放屁!你才硬不起?来!”
“我又没说你们硬不起?来。”白观宁耸了耸肩,一针见血道:“虽说无法动情和硬不起?来也差不多了。”
贺兰熹一时语塞,倏地转向?两个同院道友求助:“不是,你们两个就?这么放任小白抹黑无情道院?”
“怎么说呢,时雨。”祝如霜一脸为难地说,“《谢尘缘》的确有那种功效,千百年来无情道的师兄们不都是靠它断绝情欲的么。我们刚入宗时,也没少抄《谢尘缘》啊。”
宋玄机:“白帷所言,不算抹黑。”
什么?居然连宋玄机都这么说!!!
贺兰熹心中一哽,不禁悲从?中来。
他当然知道手抄《谢尘缘》的效果。去年他每月抄写一次《谢尘缘》,以至于他十七八岁,气血方刚的年纪一次春梦都没做过。
但、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北洛上神师祖大人?,您自己不想硬就?算了,为何非要拉着我们和你一起?不硬?
搞出一个“。”和一个“閇”还不够吗,发明《谢尘缘》又是所为何事!
贺兰熹拒绝相信这个事实?,嘴比忘川三途还硬:“即便是北洛上神之?作,也未必对每个人?都管用。”
“不信?无妨,有个简单的方法可以验证此事。”白观宁从?灵囊里随手一掏就?是好几本春宫图,义正词严得仿佛手中拿的不是春宫图,而是《九州史?》全?册:“诸位,一起?看春宫图吗?我赌无情道三美不会有半点反应。”
长孙策瞪大了眼?睛:“一、一起?看?”
祝如霜丢下一句“不看”,继续心无旁骛地抄书。
萧问鹤扶着额,弱弱道:“观宁,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你是如何顶着一张求学脸说出这句话的?”
白观宁趾高气昂:“看个春宫图而已,至于么。”
也许是受到?长孙策的感?染,贺兰熹也开始跳脚了,冲着宋玄机一顿嚷嚷:“宋浔你看他!你看小白!”
宋玄机:“我不想看。”
贺兰熹:“可为什么?为什么小白看春宫图就?没事,我们亲……我们亲自看春宫图就?要被罚抄写《谢尘缘》啊!”
“冷静,”宋玄机道,“因为他是合欢道。”
贺兰熹欲哭无泪:“可我们无情道人?的命也是命啊……!”
“祝云,你还帮他们抄干嘛?不准再抄了!”长孙策一把夺过祝如霜手中的笔,“你要是真痿了我可救不了你!”
祝如霜冷冷道:“走开。”
六人?在长孙策仙舍度过了一个鸡飞狗跳的夜晚。直至最后,二十遍《谢尘缘》抄完了,长孙策却还是没有圆他的打牌梦。
伴随着忙忙碌碌的修行?生活,一月眨眼?而过,众人?又迎来了一月一次的休沐日。
一次在无情道院仙舍门口的亲热,把宋玄机的金陵一日游变成了禁闭室一日游。
休沐日的一大早,贺兰熹在自己仙舍门口送宋玄机去关禁闭,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贺兰熹:“你关完禁闭回来,还会记得我吗?”
宋玄机:“……我只是去禁闭一日而已。”
一日,整整一日,一共十二个时辰,他都要见不到?宋玄机了……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心痛!”贺兰熹崩溃得快要哭了,好似一个送夫君去战场的新婚小美人?一般:“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千万不要忘了我呀!”
宋玄机熟练抬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