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闭月羞花起码也是羞花闭月。”我叹了口气。本来已经累得脸色苍白,如果再陪她喝酒,那还不是冲刺进入更年期吗?“你到底喝不喝?”第一次发现,卉翎脖子上的青筋还是挺粗的。无奈,我只能喝了一口酒,心里却直犯急,我现在身体底子虚,很容易喝醉的。到时候就我们两个女生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被卉翎杀人的目光威胁,我们两个人又消灭了五瓶啤酒,我上了三次洗手间,感觉再下去要吐了。这卉翎也强不了多少,她是文人,酒量海些,不过现在也是在卫生间半天了。
“静月!”腰被人搂住。我愣愣回头,看见汪凯祥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叫你不要喝酒,女孩子在酒吧很危险的。”我傻傻看着他,脑子里全是浆糊。“你怎么来了?体验生活啊?”
“担心你啊,小傻瓜!”汪凯祥轻轻把我搂到胸口,温柔地抚摸我的长发。嘈杂的酒吧,我居然感受到他稳稳的心跳,茫然间根本忘记挣脱。“林静月!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刚失恋,你就给我表演这种下三滥的情色戏,存心刺激我是不是?!”耳边传来卉翎的咆哮。我艰难转头看着卉翎两只几乎冒出绿光的眼睛。
“方小姐是吗?你想喝酒,我陪你喝好不好?”汪凯祥露出那种谄媚的笑容,手却紧紧搂着我没有松。色狼!我心里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挣脱出他的魔爪警告道:“喂,你赶紧回去哦,我怎么觉得你在这里反而更不安全!”汪凯祥轻轻笑了起来,宠溺地看着我,看得我感觉呕吐物已经冲到喉咙口。
“干吗赶人家回去,来都来了!你刚才不是担心没人送我们回去吗?这个小子现在可以做保镖啦,你更加要喝了!”卉翎飞快地向汪凯祥交代了她家地址和我的寝室号码,让他保证等下送我们回去。
乾坤大挪移!没多久,我和卉翎就都趴在桌上快人事不醒了。
“静月,你们学法律的嘴毒,你帮我说小白坏话!”卉翎喃喃道。我叹了口气,每次他们吵架我就是扮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角色,等下两人和好了,小白看我的眼光就更加怨毒。汪凯祥轻轻摸着我的头发,紧紧握着我的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反正21世纪了,没那么多忌讳,我也就随他去了。
“你们家小白啊,睁着眼睛、闭着眼睛,眼睛都一样大!”
“对,对,这么小的眼睛,他跟那个师妹就是王八看绿豆,居然能对上眼!”卉翎嘴也够毒的。
“上次你陪小白去买衣服,就听售货员殷勤地对你说:您看他穿上多年轻啊,跟30多岁的人似的。”汪凯祥在身边闷笑起来,腰一紧,我又被他搂到怀里。眉头一皱,却看见他充满调侃的眼光。
“接着说!”那个姐姐感情觉得我还不够毒啊。
“上次他生日你给他买了一双五指保健袜,结果那个混小子说你买手套干什么啊,谁手指头这么短啊……而且他买给你的生日礼物,不是地摊上买来的就是商场跳楼价狂打折买一送一的……”汪凯祥把我从桌子上扶了起来,让我趴在他胸口上。他的怀抱可比冰冷坚硬的桌子舒服多了,酒精麻醉下,我舒服地搂着他。
“就是就是,想想这个家伙简直一无是处。等我有了钱,一定找个好男朋友,气死他!”
“嗯,等咱有了钱,想找刘翔找刘翔,想找姚明找姚明。最后再阴阴地跟那个死小白说,你有刘翔跑得快吗,你有姚明高吗?”汪凯祥的怀里有种清爽的味道,阻挡了空气中弥漫的烟味。
“对,对!静月,你说等我们有了钱做什么呢?”卉翎居然死而复生又开始精神抖擞。
我打了个哈欠,“广播里不是都形容过了吗?等咱有了钱,天天做SPA。水晶磨皮做两回,磨面皮一回,磨脚皮一回。等咱有了钱,车子随便买。司机请两个,开车一个,擦车一个。等咱有了钱,想穿貂皮穿貂皮,想穿狐皮穿狐皮。一式大衣买两件,晴天穿一件,雨天不打伞穿一件。等咱有了钱,上韩国整容去。想变张柏芝就变张柏芝,想变张曼玉就变张曼玉。整一次去十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