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师,你是妇联成员吧,管得挺宽的啊!”凯祥不咸不淡的说。我默默转身,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他想让我尝尝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成功了。“凯祥!林律师,不好意思,他喝多了!”子诚紧张地看着我。我淡淡一笑,“汪总放心,我管得再宽,也管不着您的。”凯祥脸色一僵,我毅然转身,拎着Roger的衣领出门。
在二环路上飞车,我几乎咬断自己的牙跟。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互相伤害?凯祥那种沉沦的样子让我看着真的很想死。“雪静姐,明天不上班,你不用赶时间。”Pearl拼命拉着扶手,看着仪表盘显示的车速,小脸都绿了。我沉默不语,用那种能够让我吊销驾照的速度把Pearl和Roger一一送到。把车停在Roger家楼下,我打车到家已经是三点光景了。我倒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眼泪终于狠狠滑落,凯祥,为什么要搂着别的女人亲热?我浑身发冷,哭得声嘶力竭。
电话响起,是子诚。“静月,到家没有?听说你刚才开车很快?小心点!不要让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北京城每天出车祸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只想伤害什么来进行心理补偿。“静月!”子诚的声音很无奈。我恶狠狠挂断电话,彻底关机。听着窗外汽车的呼啸,我异常不安稳地睡着了。
“胤祥,胤祥”我在梦中呼唤一个人的名字。诺大的湖泊,我看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无力跪倒在湖边,我哭得肝肠寸断。
“雪静,好巧!”我坐在街区的一个星巴克吃沙拉。周一照例非常繁忙,我整天都约了当事人谈话。多日体力透支、心情低落,胃已经在完全罢工的边缘了,虽然靠练习YOGA得来的意念死撑着,但是今天中午实在吃不下任何东西,我跑到星巴克要了份沙拉,就着摩卡吃。听见有人唤我,我抬头,Roger脸色讪讪的,朝我谄媚一笑。想起前天晚上这头死猪编排我的话,我没什么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午饭就吃这个啊,是不是胃疼啊?你啊,胃疼千万不要喝咖啡!”Roger屁股一扭坐到我身边,给我锤背。“今天中午这么有空啊?”我白了他一眼,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雪静,好了啦,气还没消啊。我说你老处女是不对,不过这也是事实嘛。”他一把拉起我的手,很狗腿地在面前摇尾乞怜。我倒,这也算是赔礼道歉的话,这个世界就不需要警察了。
“雪静,在看什么材料啊,连午饭时间都这么认真?”Roger没话找话。“法医鉴定书!”我非常认真研究尸体照片上的刀伤,觉得这些反而比Roger的死猪脸更下饭。这是朋友托来的案子,我虽然最后以不在行婉拒了,但还是出于情面答应帮着研究一下。Roger倒吸一口凉气,“不用了吧,美女,这个东西影响胃口诶!”
“又不是你看,怕什么?”我白了他一眼。Roger以一种看变态的眼光打量我一眼,不敢再作声了。我揉揉了太阳穴,觉得这个案子实在诡异到搞笑。“现在的人真是严重缺乏职业道德,杀人本来是份很刺激的工作,这个猪头居然连事先磨刀的耐心都没有。靠,连砍17刀居然都没有当场毙命,这种货色,手劲都不如我吧,还敢学电视杀人!”我皱起眉头,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美女,你还是不是人啊?”Roger看着我,一脸恐惧。
“对哦,我可以给我作广告的朋友电话,告诉他,瑞士军刀的广告可以改成,如果用瑞士军刀杀人,绝对一刀毙命,您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目击证人!”我一拍桌子,开始high起来。
“你,你,不需要心理医生吗?”Roger的声音有些发抖。
“放心,老处女的心理调试能力强得很!我觉得自己健康得简直可以挂牌作心理医生,你要是需要额外的心理辅导,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我看着材料,觉得这个案子目前判定的杀人动机非常可疑,关键,从刀伤判断,这个凶手应该是左撇子!我猛的抬头,给朋友电话,“英俊的张大律师啊,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去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