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坐着等我,就不知道去凉快的地方呀,怎么和岑川一模一样,少叮嘱一句就犯傻。"
喻琅握着矿泉水瓶往嘴里送,瓶身上的水顺着手腕滑向手肘。
岑溪教训他的样子,似曾相识。
喻琅心里一叹,不是吧,真把他当亲弟弟啊!
"不晒的。"他不敢反驳,只好低着头,小声咕哝一句,"我不怕晒。"
照片拍了一些,能用的不多。喻琅收拾好设备,跟在她身后,两人商量着海城周边适合拍照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中途岑川给她打电话,在电话里哀嚎,说家里没一个人,问他们是不是偷偷出去玩儿了不带他。
"你们怎么能留我自己在家!"他无理取闹,偏说自己被丢下。
岑溪反驳他,"别喊,也不看看你睡到几点。"
岑川安静下来,隔了一会儿又说,"那你们在哪儿,我也要去。"
岑溪知道他是起床气犯了,本着让他玩个够的原则,亲自回去拽人出门爬山,折腾一顿,看他以后还要不要乱发脾气。
可她低估了年轻人的体力和活力。两个男生精力充沛,越走越兴奋,没爬到半山腰,岑溪就坐下来休息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