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出一碗提前煮好的白粥。
"还有点烫,先放一放,你一会儿记得起来吃。"
陈泽瑞睡得昏昏沉沉,见她要走,忙出声挽留,"那你呢?"
岑溪的手刚摸到包,回他,"我?肯定是回家呀,挺晚的了。"
"能不能别走。"躺在沙发上,陈泽瑞抬手只能摸到她的裙摆。
陈泽瑞不想她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矫情。
"你好凶,岑溪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还给我。"
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许明怀到底哪儿比他好?
离开以后是不是过得很开心,为什么一次也不肯回头看看他。
"岑溪才不是你的。"岑溪气极了,拍开他的手。
这一下午给人又煮粥又端水的,还要被说凶,她真是闲的。
"对,我就是凶,我就是变了,我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以后还要不要去咖啡馆赖着不走,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想见我?"
你只是习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