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睡前如何赤裸纠缠,最后都是各回各窝。
所以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能缩到床沿,和他扯开一大段距离。
陈泽瑞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可看见她这个态度,一句完整的话也搜罗不出。
他转过身去,沉默许久,久到岑溪又要睡着,他才冒出一句,"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要怎样才是不冷淡?"
闻言,岑溪没了困意,起身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掀开被子,胯坐在他大腿上。
凉凉滑滑的手从衣摆探进去,顺着肌肉线条往上摸。
陈泽瑞瞬间绷住,身体的温度逐步攀升,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急促,"你做什么?"
岑溪甩开他的手,有些散漫,"这样才是不冷淡么?"
她穿着内裤,在他身上自慰,用腹肌慢慢地蹭,一开始不得其法,尝试换了几个角度,才尝到妙处。
"啊……好硬…受不了了…"
陈泽瑞咬牙,身体绷紧,腹部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下去。"
"真的生气呀……"岑溪这才分出注意力给他,咯咯地笑,用手指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昨天阿姨有没有问,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第二次抚到下唇结痂的伤口,她的指节被陈泽瑞含入口中,啧啧吮吸,咬合加重,指纹处刻下他牙齿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