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又是一送,将个大鸡巴合着淫水直插进了三寸有余,只留了个根在外面。
果然是个收口荷包,甫一肏进,那重重叠叠的穴肉便已挤来,蠕动个不住,夹的他头皮发麻,林辰星被他顶的朝前一扑,差点没撞到床
头,只觉得私处被一巨物劈开似的,火辣辣的疼中带痒,昨夜的剧烈疼痛果然没有出现。
“表哥,你太大了,缓些再进吧。”辰星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王渊却知道这个表妹一向是口是心非,看起来柔弱不堪承受,实则胃口大的很,怎会如她所说。将鸡巴缓缓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夹在穴
口,感受着那荷包口紧紧夹着龟头,不进也不出,将辰星穴中涌出的一股股淫水严严实实的堵在阴道中。
很快辰星便觉得穴中空虚,恨不得表哥将那大东西深深捅进去,用力插弄两下才好,“啊…表哥,你动一动,那大头,堵,堵的星儿好难
受。”说着还缩了缩穴。
王渊欲擒故纵,头上忍的冒出青筋也岿然不动,辰星便将小屁股向后拱去,主动把那大肉棒套进穴去。
“好啊你个小荡货,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王渊打掌“啪”的扇在了一爿屁股上,白嫩的皮肉迅速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王渊边打边
骂道:“贪吃的小骚逼,让你骚,把你屁股打开花。”说着啪啪左右开弓,两瓣屁股都布满了红红的指印。
“啊…表哥你打我…”辰星从小到大没被人碰过一根指头,哪受过这种委屈,撅着屁股趴在绫子背面上,登时就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王渊只觉得每打一下小穴便抽紧一下,哪怕是只进了个龟头,也险些守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听见表妹小声的哭着,他更加兴奋,抱着那圆臀,将硬的发疼的鸡巴全根捣进,发狠的狂肏了几十下。
皮肉相接啪啪做声,每一次抽出,都扯动一些穴中嫩肉,再用力捅入,又带着穴口也陷进,粗大的阳物撑的那穴口肌肤紧绷,王渊胯下两个囊袋也随着撞击拍打着娇嫩的花户。
这个姿势使鸡巴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捣弄进出之际,龟头棱子滑过甬道上侧一处小小的肉突,顶的辰星浑身一颤,娇声道:“啊…表哥别顶那里,好,好奇怪,啊嗯…”
王渊知道那处正是要紧之处,便次次进出皆狠狠撞向那里,只插的淫水四溅,叽叽有声。
“啊…表哥不要,太重了啊…”,林辰星扭动着屁股往前爬去,王渊哪会让她逃掉,一手抓住她的双臂,令她上身抬起后仰,将鼓鼓的胸乳向前挺着。另一手抓向她滑嫩的乳丘,不住捻弄那小小的奶头,昨夜被蹂躏的痕迹未消,今夜又添新痕。王渊将她拉近,去亲她的嘴,下身却是又狠又重的继续抽送着,没几下,林辰星只觉的体内积累的快感达到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似的,浑身颤抖着扭着身子泄了。
王渊却还硬着,便就着后入的姿势躺下来,将表妹抱在怀里。刚想抚慰几句,却听得外室大门一响,接着脚步声就往房内走来。
二人俱是大惊,脚步近在咫尺,下床躲藏已是绝不可能,辰星生了急智,掀了大被盖在二人身上,将王渊从头到脚盖了严严实实,辰星在外面只露出个脑袋,索性方才未曾弄乱发髻,又放了一层纱帷,外面也是看不清晰。
这边才藏好,珠帘一响,张妈捧着碗笑嘻嘻地进来,道:“姐儿今天歇下的倒早。”
辰星做了梦中惊醒的神色恹恹道:“张妈妈,我今日乏的很,你放下就去吧,莫要搅扰我睡觉。”
王渊在被中听了心中暗笑,“没想到表妹骗起人来如此厉害。”
张妈听了小姐说发困,放心不下,掀开帘子就探手去摸她额头是否发烫。
辰星大骇,生怕张妈发现后背藏着的表哥,情急之下浑身紧绷着向后一缩。那王渊的鸡巴却还有大半插在表妹穴中,辰星屁股朝后一顶,正好将那剩下的半截鸡巴全根吃进穴中。
却说王渊躲在被中犹自暗骂兰香这小婊子做事好不妥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