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香闺,林小姐月夜失原红(2 / 3)

林府旧事 姜姜江江 4584 字 26天前

软肉纠缠裹含,那花口光光,含着指头好似张贪吃的小嘴一般,吐着水儿咻咻缩动,再想插进分许,却又阻塞难行,紧窒花径,竟是一根手指都也难容。

王渊抽出指头,往月光下看去,水亮一片,浸了油一般滑腻,不想表妹年齿虽幼,却是个天生的淫荡胚子。唯恐不够,又挖了些膏子轻轻抹于花核之上,边涂边捻,将个红软阴蒂揉成豆粒大小,夹在指间硬溜溜滑动,户中春水满盈,淋淋点点自花缝淌出。

睡梦中,辰星眉头频蹙,喉中咿呀轻哼,王渊见她春情高炽,想是药力已发,手上动作更快,指头扭着花核百般蹂躏,表妹口中吟哦渐起,忽地娇吟一声,花穴紧缩,下身涌出一股清液,王渊忙将口覆上,将那淫水吸吸溜溜的尽数吃了,又伸舌舔弄抽搐的花唇。

经此大动,表妹已是醒来,星眼惊欠间,猛觉床上竟多一人,且那人埋在自家胯下,吸吸溜溜的不知正吃些什么,更有个软滑之物贴着私处不住游走…

正待尖叫,那人于胯间抬头,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正是表哥王渊!那王渊满目春情,下巴尤挂晶亮水渍。

“表妹莫怕,是我”王渊爬起,将辰星娇躯抱在怀中,安抚道:“表哥不是说了晚间再来看你,岂能言而无信?”

“可表哥你怎,怎不穿衣服,趴在下面做甚么怪样?”辰星从未见过男子裸体,此时二体相亲,复觉温热,这才发觉自家身上竟也未着片缕,娇呼道:“我却怎的也如此了,好羞人来。”

王渊道:“表妹可还记得东厢未竟之事?此番表哥深夜来访,一是为了探病,二来则是为着这桩悬案,中庸说的好,‘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圣人都说不可半途而废,表妹聪敏灵慧,堪为女君子,需知一以贯之,方成君子之德,且此乃人间极乐事,只要牝牡相交便能登仙,恰好你有牝户,我有牡根,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夜谁也不知,咱两个只悄悄的来上一回,也尝个神仙滋味,岂不妙哉?”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于夜色颔首道:“表哥所说好是好,只是那日之后,我胯下不时便流水做痒,想是表哥弄进甚么脏东西去了,惹我生病。”

王渊道:“那却不是脏东西,是表哥的精儿哩,对表妹有益无害,今晚还得叫你多多吃些儿。”

“那我这处怎的又做热痒,一价流水儿,表哥摸摸,可是肿了?”辰星花穴涂了春膏,已是发作起来,痒如百蚁噬骨,热似滚茶浇心,不免惶恐起来,牵着王渊大手便往腿间探去。

王渊大喜过望,顺着她去摸那花穴,剥开桃瓣,红香尽显,指头每触一下,那口儿便颤巍巍吐出股蜜液来,“表妹何处做痒,可是这儿,还是这儿?”王渊问道。

“表哥摸的星儿好生难过”,辰星双眸泛起泪光,仰首讨饶道:“却是里头痒的跳起,要表哥进去抓来。”

“甚么里头?”王渊故作不知。

“我不晓得”,林辰星泫然欲泣,咬唇啜泣道:“许是在屙尿的那个里面。”

“表妹需知,这物叫做骚逼,可记住了?”王渊将手按着花穴,插了半个指头进去浅浅扣挖。

“正是那处儿,骚逼里头作痒难耐,表哥再多伸些进去…”

纯真表妹口出淫词浪语,听的王渊血脉喷张,鸡巴胀硬做痛,此时再忍不得,扳开玉腿,欺身压上,扶着龟头对准花口便插将进去。

辰星吃痛,哀啼一声,王渊恐外间听得,忙俯身将樱桃小口含了,大舌探进檀口,抵在表妹舌根不住滑弄,复下身力顶,将个龟头没棱尽陷花户。

林小姐被堵了口儿呼喊不得,痛的娇躯紧绷,泪珠对对儿顺着面颊流下,王渊怜她初次,暂停动作,款款亲嘴,连连安抚,双手于乳尖轻轻拨弄,龟头堵在穴口轻抽缓送。

少许,辰星稍尝其味,只觉得牝中痒热又起,得那巨物撑在花口,虽然胀痛却能消解痒意,便不再排斥,甬道咻缩几下,又生津液润滑,遂挺臀儿迎合,紧着穴口箍那硬头。

王渊吃她夹的舒爽异常,腰眼闪过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