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就是了。”
海宣指着吟春道:“你听听这小淫妇儿说的话愈发没脸了。”
吟春今日全叫香爱抢了风头,正心中不快,便道:“可不嘛,婊子吃天下全靠一张逼,哪里就要脸了。”
这话说的带了几分火气,香爱窝在海宣怀里也不抬头,只是吃吃的笑,海宣在她乳肉上拧了一把,笑道:“我们春姐儿好大的醋味儿,想是没饱,爷这鸡巴赏你吃了,有本事咂的它起来,多少都是你的。”
吟春道:“我笨嘴拙舌的,怎比别个会吃会说,公子只别嫌我蠢笨就谢天谢地。”于是把身子斜趴在锦褥之上,双手执定那话,连着上面涟涟的残精春液一并送进朱唇吞裹,吃净了上面,又舌尖顺着囊袋一路往下,将头脸埋入臀上,去舔弄后庭。
海宣正同香爱搂抱着看吟春品箫,见她也去弄那后穴儿,不由微微喘道:“今个儿怎的一个二个的都看上弄爷的屁股,你两个敢是屁眼儿痒了怎地?”不由分说,将二女拉过按在身下,抓出两根粗大玉势,一人一根都塞进后庭去,弄出阵阵娇吟婉转,淫水潺潺,眼见着春风又起,云雨再生,那罗帐摇倾,脂浪掀涌,尺丈之间转眼又成极乐竺国,涅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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