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黝黑,横眉立目,尚有些害怕,无奈思家心切,只得依他所言,轻轻的点了头,喜得凤仁紧紧搂住,于那耳鬓厮
磨一番,“娘子同某处久了便知,世间再无同某这般真心待你的汉子,日后我与你爱亲做亲,咱两家并做一家,你我便是戏文里那神仙眷侣,亲亲
热热的可不比甚么都好。”复叫她喊些“哥哥,潘郎”来听,辰星红着脸只得一一说了,心中虽有疑虑,但见他言辞恳切,思虑长远,却也稍卸提
防,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
好个凤仁,不愧是花间里手,一番话便将个小姐说的回转心意,甘愿同他温言款授,相偎相依起来,真个是:顾盼之间,每露些娇媚之
态;浓香软语,引玉臂欲拒还迎。二人你来我往,口鬓交缠了会子,都愈觉对方可亲,搂抱中,林小姐已是乌云提散,娇喘息息,腿根粘滑一片,
不知流出多少浪水来,只觉得穴心咻咻做痒,难捱难忍,可恨那潘大爷太过规矩,只一味亲香搂抱,始终不越雷池一步,辰星只得咬唇坐起,于烛
光中垂首将自家小衣解下,将个无暇玉体展露眼前,端地是:酥胸耸翘,一对娇缨春意闹;玉股圆融,两片桃瓣护粉红。看的凤仁额角青筋蹦蹦直
跳,咬牙硬是将那滔天欲火生生忍了,按下不动,只欲诱她上钩。
辰星见他还不来,哭腔道:“莫非郎君嫌我丑陋么,妾已这般自贱,潘郎怎的无动于衷?”
凤仁道:“非无动于衷,乃是心中爱重,不敢唐突冒进,横竖将身在此,随小姐玩弄罢了。”说毕乖顺躺好,装出副老实模样,倒好似她
俎上鱼肉一般,只是胯间之物早将袍衫支出老大个帐篷来。
林小姐哪经得这些,从来都是被迫承欢,今日竟换了自家玩弄男人,心中一荡,穴中又滑出一股水儿来,更觉阴中空虚,桃瓣翕合,春情
着实难耐,也不做它想,壮着胆将玉手探至袍下,隔着绸裤便去抓那肉根,一触之下方知厉害,潘大爷这话儿忒也巨大,一手难握,只觉手底滚
烫,青筋突跳,复拉脱汗巾,将裤儿褪下,那老大一根热腾腾物事便跳脱出来,灯下观瞧,只见它:红赤黑须,竖立昂健,身长八寸,难握难量。
圆月弯刀,一弧肉茎头里翘;暴怒奢棱,敢将精华囊中藏。粜牝籴阴惯常事,曾与佳人斗几场。斩得红香胯下啼,春潮几泛方得赏。
辰星早被刘士远等人带坏了,见了这粗壮鸡巴,便觉是个爱物,垂首就去吃它,小嘴大张,险些含那龟头不进,用力一歘,方才尽吞,灵
舌搅扰,香腮瘪吸,作弄的潘大爷于枕上长吁短叹,连番叫爽。
“我的心肝,切莫裹的恁急,你将腿儿跨来,郎君也叫你一并畅快。”说着将辰星抱于身上,仍令她趴着品箫,自家抱了粉臀张口去吃美
人花穴,二人首胯相接,濡濡顿首,竟是做得个回文之法,你含得我鸡巴,我吃得你骚逼,可谓二体同感,堪证心根。
辰星连日品箫,早非新手,朦胧中似乎已知如何作弄最令男子癫狂,将个龟头尽含后,垂首一探,竭力又吃进一截来,双手并握余下肉
茎,十指频移,螓首前后,将个肉笛吹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如此作弄了会子,复全然吐出,用口噙着头儿,往来哺摔,又翻其根,摸出一对囊
袋,并着黑须吃进口中,轮流吸吮,百般抟弄,将对阴囊吃的鼓胀充血,鸡巴也愈发坚硬起来,突突蹦跳,大有一触即溃之相。
小嘴稀溜溜,紧兮兮,直吮裹的潘大爷神魂飘渺,凤仁手中挟着玉腿,口鼻尽埋花穴,一面衔着花核啃噬,一面曲折双腿,紧绷小腹,鸡
巴抖了十数抖,阳精几欲彪出,辰星见状,忙伸出纤纤玉指,将个龟头小眼紧紧顶住,那精儿经此一堵,竟黄河倒流,潘大爷“哎吔”一声叫道:
“娘子作甚怪样,缘何不让郎君泄来?”
辰星口中娇喘息息,挺着臀儿上下起落,把自家湿淋淋玉户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