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臀儿肆意抽挞,粗硬鸡巴寸寸撑开肉褶,甫一退出,旋即合拢紧凑,顶至最深处,又别有洞天,只觉一小口好似含苞花蕊般将龟头包裹,茎首
翕然畅美妙不可言,赵倌儿如痴如醉,只知入的深些,再深些,肏烂捅破了那花房才好。
林小姐亦是如此,被他顶到心子上,奇痒阵阵,花液滚滚,终是嘤咛一声娇啼冲出檀口,那赵倌儿忽的抽送更速,噗噗撞的耻骨生疼,辰
星蹬着皎白玉腿频频后缩,每被捉回胯间肏的更狠,端地是:叭叭嗒嗒弄声响,砰砰啪啪成一片,奴心娇嫩,红湿软缠怎堪抵;老丈豪狂,挺身连
刺不知怜。
粗硬物事下下俱捣在妙处,辰星将忍不住,积压的快乐冲破禁锢,直冲头脑,耳旁似绽了朵烟花般,轰的一声,火星四溅,花心随即大
开,“呃啊,不,不行了,别插了…”娇臀儿紧绷抬起,裹含着那条巨物狂乱吸缩,股股水液春泉似的喷溅,洒了赵倌一身,复滴滴答答落于席
上。
“乖女儿忒不禁肏,刚插了会子就尿了,不管爹还硬着呢,真真不孝。”赵倌儿口中如此说,实则也已是强弩之末,抬高玉腿,将金莲架
在肩上,下腹啪啪撞的凶狠,抽拽之间,媚肉随之掀翻,辰星大泄中再禁不得狠肏,哭叫道:“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再撞就坏了,呜…好烫好
多水…”
“叫声爹爹来便放了你,快说爹爹肏的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小骚婊子要不要爹爹的大鸡巴夜夜肏你这小逼。”赵倌喘颤,豆大的汗珠
子顺额头滴跌落在嫩乳上。
“不,不要…啊!”
见她还嘴硬,赵倌照着那嫩乳便抽,辰星吃痛,穴内又是一绞。
“别打,好痛,我叫便是,爹爹,我叫便是。”
“叫你爹作甚?”
“要爹爹轻些儿,女儿花心碎了,啊…怎的又顶…”
赵倌儿浑身筋肉爆起,热铁棒般的鸡巴堵在花穴快抽快送,次次尽根,竟将那花心顶开了小口,龟头棱子噗的卡进,过分的深入令辰星快乐又恐慌,星目迷乱,金莲紧绷,巨大快感将她推向下一个风口浪尖,狂风骤雨间,依稀看得一线曦光就在眼前…
赵倌儿龟头顶进宫腔,里外被夹,双倍畅美,腰间一麻,也至了大限,将那滚烫热精股股射入,辰星只觉那碰不着,摸不到,极深之处的痒意终被消解,哀啼一声,紧闭双目,竟是紧接着又泄一回。
“乖儿,真是个妙物,爹再离不了你。”赵老倌健牛似的身板轰然倒下,肉贴肉扑在辰星身上,将对玉乳挤成圆饼,辰星呼吸不畅,扭动着躲开,赵倌仰面躺着,搂过美人,将她手上汗巾子解了,粗糙大手在那玉背,圆臀儿之间流连抚摩,骚弄的辰星连连轻颤。
“我的娇女儿,被爹肏美了么,见你泄了两次,还会喷水儿。”赵老倌扳过粉脸来,也不管她不愿,张了大口便亲嘴,吃尽了美人香唾,略回了些精神,又起身分开腿儿去瞧那娇穴儿,却见美人胯间醴红一片,浪水莹莹,花瓣翻张,那小眼儿又缩回黄豆大小,若不是一片狼藉,几像未曾吞吃过那粗壮巨物似的,只是却不见射入的白精儿,想是全被含在肚儿中了。
“我的乖,真是个宝物。”
“别,别弄了,我好痛。”辰星怕他又要发情,夹了腿不叫他看,软糯糯的哀求。
赵倌儿道:“不弄倒也能行,你拿小嘴儿来吃我的鸡巴一吃,弄的它出精来,便不肏你。”
那赵老倌在暗门子嫖妓时便见过如此淫戏,偏那婊子拿乔不与他含,有了此等良机,那念头又冒出来,焉有错过之理。
见辰星犹豫,复扳开腿作势要入,唬的林小姐连忙爬起,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胯间,拿汗巾子将那肉棒上汤汤水水拭了,捧在手中只觉沉甸甸一坨,黑红粗糙,好似老树虬枝。粉脸凑近,便有一股热气并着腥臊扑面而来,无奈威逼之下,只得忍着不适吐露丁香,在暗紫龟头上轻轻舔动,那鸡巴沾了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