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会意,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迎道:“妹妹来了半日,姐姐就已觉身子轻快,竟能离得床铺了,略备了些清淡小菜,妹妹快来尝尝可合口味。”
林辰星于文娘身边坐了,那两根玉棒深深顶入,喉间轻吟一声,文娘问道:“妹妹怎的了,可是磕碰了脚吗?”
辰星面色微红,含糊的应了,文娘频频为她布菜,辰星一一吃了,心思都在担心腿间的硬物,吃的什么一概食不甘味。那粗大玉势顺着坐姿却顶在要紧之处,一动一磨之间,又碰出快感,刺激的小穴不住的流水,小裤湿了一片。
文娘见她魂不守舍,心里明镜似的知她穴中含了何物,暗道:“小磨人精害的老娘为你忧心半日,这回也叫你尝些滋味儿。”便一会儿说辰星的绣鞋好看要她抬脚来看,一会说圈椅冷硬要婉香加坐垫来,苦的个林小姐树欲静而风不止,动顶摩擦之间,朱唇漏出几声吟哦,俯身趴在桌上,轻颤连连,竟是小泄了一回。
文娘只作不知,当她困倦了似的关切道:“妹妹可是发了食困?想是下午在生处亦没睡好罢,你我姐妹二人不若就此收拾一番,今日早些歇了吧,我也正有些私话想与妹妹说。”
辰星被粗大玉棒胀的难受的紧,穴中流水儿并着那泡浓精都被堵在穴中,小腹满满胀胀,晃动间恍若有水声叮咚作响,巴不得能上床躺躺,忙应了,红着脸道:“二姐姐,我想如厕。”
文娘哪能给她机会,便道:“姐姐也正有溺意,正好同去。”
净房中摆着两个红漆马桶,中间一架屏风隔了,文娘自用一个,招呼辰星道:“妹妹用隔壁的便是。”
辰星本想趁厕中无人,将玉棒拔了,见状如此,只得脱了裤儿,坐上便桶,听得隔壁水声哗啦,不多时文娘问道:“妹妹怎的不尿?”
辰星道:“正脱裤哩。”岔开腿,朝腿心望去,只见自己的穴中夹着个四指粗的棒子,只在红嫩花瓣间露出个白玉的头儿,往后穴一摸,菊穴中也堵着个略细些的硬物,触手满是淫汁,滑不丢手。尿口一松,微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便桶中,阴穴中的玉棒却也跟着滑出,辰星忙着手推回,那淫荡无比的骚穴却已禁不得任何玩弄,立刻起了快感,出了浪水儿。
又爽利又羞惧,眼角泛起点点泪光,指头往穴里推着那玉势,尿口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水,忍着喉间呜咽,边尿边夹,推送间快感迭起,在马上就要攀上那高峰之前,文娘声音响起:“林妹妹,可溺好了?”
“啊,好了。”声颤气喘的答了,也顾不得文娘是否听出异样,用软巾将下身胡乱拭了,小步走出屏风。
文娘道:“妹妹怎溺的这么慢?”眼波在她身上流转,“呀妹妹纱裙怎的湿了好大一块?”
辰星拉起裙子,却见臀部洇湿一片,粉红成了玫红,很是扎眼,自己却知道是穴中出的淫水,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文娘笑道:“想是如厕不意沾了污物,来姐姐房间擦洗,换了小衣咱们睡罢。”
不提有意无意,搅扰了一通,二人总算是入账歇了。丫环熄了灯,闭了窗,帐内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文娘伏枕道:“妹妹不知,姐姐心中好快活,往日你姐夫不来,只能夜夜孤枕难眠,今日终于有了个天仙般的妹妹作伴,也好打发良宵。”
辰星安慰道:“若是一人独睡也是自由无碍,想得一张床上挤两个人难免手足磕碰打架哩。”
文娘笑道:“傻妹子,你还不知道男女睡在一床自有那般妙处,刘郎来时,总把姐姐弄的浑身瘫软,飘飘欲仙,恨不得两人化做一人,怎会嫌挤。”
此话说的露骨,辰星想起自己与表哥私会时节,表哥那物抽在穴内,每每也是弄的自己畅快非常,二人紧紧抱住时,确是难舍难分。
文娘见她不语,继续言语挑逗道:“妹妹可知男女之事是怎个滋味?”
辰星红着脸只说不知,小穴夹着那玉棒却又蠢蠢欲动,瘙痒起来。
文娘道:“便是男子下身与女子不同,你我私处是个天生的紧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