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里的资料早已不翼而飞。

只有一串真假难辨的平安珠静静的躺在黑暗里。

陆远沉心中的慌乱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他后知后觉的想到保险柜的密码,是苏娇月的生日。

如果、如果宋听雨找到这里,那么......

酸涩恐慌的心情如潮水般漫上陆远沉心头。

他发疯般的给宋听雨打去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陆远沉手忙脚乱的点了接通。

“陆总,查不到宋小姐的下落。”

“什么宋小姐,那是我夫人!”

助理看到电脑上显示的消息,声音一顿不可思议道:

“陆总,民政局系统上显示,您和夫人并没有任何夫妻关系!”

一句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向陆远沉。

“不可能!”

他下意识反驳,“没有我同意,她怎么能单方面离婚?”

助理再次看了消息,艰难道,“不是离婚。”

“是从头到尾,您与陆小姐,从来没有结成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陆远沉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可能。

当初是他带着宋听雨亲自去民政局登记的!

怎么可能......

苏娇月。

登记快结束时,他被苏娇月打电话喊走了。

她从中作梗了!

陆远沉心头汹涌着怒意,一路超速赶回了医院。

他猛的踹开门,想要质问苏娇月。

却看见慌乱的苏娇月见到他后眼睛猛然亮起。

她指着他,迫不及待、急不可耐的开口:

“是他,都是他!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哄骗我干的!”

11

病房里的警察看着门口的陆远沉。

陆远沉暴动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他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在看到保险柜里的平安珠时,他就料到眼前这种情况了。

只是没想到。

他深深的看了眼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的苏娇月。

而后收回视线,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神情:

“走吧我跟你们走,但我有权联系我的律师,为我辩护。”

以往陆远沉为苏娇月什么都做得出来,也可以装聋作瞎不管她的小动作。

如今他没那么多心思,只想尽快找到宋听雨。

于是在拘留所里,陆远沉很是配合警方的各种询问。

几乎是不需要律师,他都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地下拍卖赌 场是你出资创办的吧?”

面对小程尖锐的质问,陆远沉格外轻松:

“所有资产都是苏小姐名下的,我是被她拖下水的。”

他说的轻松无辜,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二十四小时拘禁转瞬即逝,更有陆家的施压,警方不得不放人。

小程看着陆远沉坐进豪车里扬长而去的身影低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