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过去,周烈一直都待在沈灼的卧室的鱼缸里。
最后一笔落下后,沈灼一口鲜血吐在桌子上,他抓紧了那些文件,叹了口气,又要重新写了啊。
沈夫人就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沈灼把沾血的纸张收起来,看向她,“您怎么来了?”
沈夫人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忽然道:“沈灼,你是否不再把全副身心都投于公爵府了?”
沈灼也看着她,“那您是否有片刻爱过我。”
沈夫人一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没爱过你,从小到大,你哪次上课,不是我在陪着你,你每一个礼仪都是我教会你的,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夸赞你吗?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吗?”
沈灼歪了歪头,“可是您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沈夫人,沈夫人愣住了,她只教过沈灼如何用餐,却从未了解过沈灼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