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么又凶我啊!”柳阑猛然反应过来,溥木这小子喜欢他,还敢凶他?有没有点追求者的自觉啊?

这么一想,青年表情略微小傲娇起来:“我生气了啊。”

溥木哼了一声,柳阑就下意识不敢嘚瑟了。

草!

他从小被溥木这家伙教育习惯了,对方哼一下他就本能地听话了。

柳阑咬着牙,觉得自己的屁股更痛了。爽是很爽,但酸胀感也不弱。

怎么会有人对别人有意思,还要等别人对他表白啊!柳阑越想越想嘲笑他:“喂,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溥木不答反问:“你现在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答应,谁和你答应了。”柳阑轻哼几声,又小幅度戳戳他肩膀,满脸好奇,“和我说说呗,我好奇死了。

男人木着脸,胸口被他戳得紧绷,柳阑捣得手指疼很快又收回去了。他一抽走,溥木又不乐意了:“怎么不摸了?”

柳阑又想起什么似的:“所以我昨天那么大声说给你口交你都没反应,你才笑的?!好啊你,心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