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其余的东西,全部付之一炬。 然后,坐在灯下,一页一页翻看她的日记。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一模一样的文创日记本。 这些年,我每天都会临摹她的笔迹,早已能以假乱真。 就算是她本人看了,也未必能分辨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