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痒……唔……”虞晚晚凑近他的唇,吻上他的嘴角。

她还穿着长裙,被他小孩一样抱着,夹着他肌肉扎实的腰腹,那湿润,还未高潮的小逼湿漉漉的,隔着沙滩裤轻轻摩擦他的欲望。

“呃嗯……”

白应洋目光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她烦躁的原因,按住她的臀:“别,别动……忍一下……”

可惜他的鸡巴胀的飞快,抵在了那湿漉漉的小逼口。

“抱歉……我,那个是钥匙……”白应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从她晕乎的眼神里看出来了疑惑与打趣。

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硬的。”

“……”

虞晚晚更用力的摩擦他“硬”起来钥匙,眼眸湿润,带着哀求:“嗯啊……难受……嗯……”

白应洋不停冒汗,手掌按在她柔嫩的屁股上,一低头就是她饱满的乳沟,牙槽咬的紧紧的,只能焦急的哄着她:“马上到了……马上到了……”

一边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层。

但是,马上到哪儿?他不是应该送他去医院,为什么要往酒店房间抱?

白应洋不想细想,努力说服自己:带她去泡澡,去泡个冷水澡就好了。

虞晚晚烦躁的咬上他滚动的喉结,伸出手往下探,手指滑过他的下腹,那肌肉一寸寸跟着她颤动。

“啊……你……你……”白应洋发出夸张的喘息,示意她别摸自己。

可她的手已经抓住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揉着,虞晚晚对着他笑:“抓到了……唔……”

她挣扎着踢着腿,要将这个鸡巴含进去:“难受……呜呜……哈啊……好大……鸡巴好大……呜……”

白应洋脑子里在打架,想阻止她从自己裤子里掏鸡巴,又想她继续,直接含进去。

她那日的裸体夜夜在脑海里萦绕。

而且她本来就中了药,他这是帮忙解毒而已,应该没事的。

对吗。

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本来就不如秦润冷静,脑子简单。

可是,为什么虞晚晚和余凯歌做了。

他脑子里的疑问太多,去阻挡的手也就停在了半空,虞晚晚狡黠的勾唇,将他那根直挺挺的阴茎从沙滩裤里释放出来。

饥渴了许久小逼迫不及待的含住龟头,将尺寸不俗的柱身往里吸吮:“哈啊……好舒服………你的鸡巴好直……嗯啊……”

紧,好紧,好软,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从鸡巴往上衍生到四肢百骸。

白应洋瞳孔轻颤,呼吸无比急促,在寂静无人的电梯里,清晰可闻。

然而下一秒,他只能狼狈的收回。

电梯停在了五楼,而他们要去八楼。

有人上来了。

一个男人,看见她们抱在一起,歉意的笑了笑,以为打扰到了情侣。

可惜只有白应洋知道,他的鸡巴已经插入了怀中女孩的小逼,她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舔舐他的锁骨。

白应洋麦色的肌肤红透了,整个人贴在冰凉的电梯上,大腿轻轻颤抖,放缓自己的呼吸,好让男人不关注她们。

虞晚晚哼唧着,扭动着,含着这根梆硬的处男?攀咕⒛肽ィ?让媚肉一层层去剐蹭鸡巴的青筋,就像蛇类吞吐猎物,鸡巴越往里越粗,撑得甬道一丝缝隙都没有。

淫水越来越多,堵在花腔,只要小小的一点摩擦就让两人魂飞九天。

白应洋不行了,他赶在虞晚晚叫出声的时候吻上她的唇,死死拖着她的臀,两人贴的如胶似漆,背对着他们的男人听见接吻的声音,有点尴尬,但也不敢转过头。

有人在场,她们却在淫靡的做爱,白应洋从未做个这么刺激的事情,肾上腺素飙升,从未插过小逼的他眼眶通红,努力压制着想要顶撞的欲望。

可是他,忍不住!

明明中了药的是虞晚晚,他却像个畜生,狠狠撞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