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虞晚晚没有回他,微微侧身,专心的挑选最为好吃的那一块。

夜君凛被忽视,将她的手拉住,强硬的将她揽紧怀里,虞晚晚手里的甜糕掉在地上,不高兴的抬头:“你干嘛呀!”

她就算发火,也是圆眸怒睁,十分可爱。

男人力度加重,眼里带上笑意,竟然哄着道:“朕赔你二十只烧鸡,好不好?”

挣扎的虞晚晚安静下来,似乎在仔细思索,随后她的爪子拍在男人的手背上:“每顿都有烧鸡,好不好!”

“好。”

夜君凛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看着她娇娇小小的样子,拿起她的手比上自己的。

看着过于悬殊的差距,他溢出轻笑:“如果你穿上那些珠钗华服,就像偷穿大人衣裳的孩童。”

虞晚晚羞愤抽出手,双腿踢了踢“奴婢不穿,这样就很好。”

男人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上,极快的压制住她,天气已接近酷暑,婢女的宫服也薄薄的。

他掌心的温度滚烫,穿透布料,贴到虞晚晚的肌肤上。

她难受的想躲避,却被男人压制着,他眼中晦暗,手指解开她的裤,将长裙扒开,任由底裤落在轿内。

虞晚晚啊的一声,就变成了下半身光溜溜的白斩鸡,坐在他怀里蠕动。

“别动。”

夜君凛沉着嗓音,摸着细腻滑嫩的大腿,看向她销魂的私密处。

那里果然有些肿,却因为这样显得更加饱满,阴阜白乎乎犹如胖胖的馒头,一条细缝将馒头分开,里面似乎还积郁着淫夜。

虞晚晚想夹紧腿,却被他的手掌掌控,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放开我!”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目光带着侵略,似乎要用眼神将她贯穿,贪恋的钉在她翕动的小穴上,将每一处起伏的肌肤都收入眼底,跨间的大?耪堑纳?疼。

看着那小缝情动,咕噜冒出一股蜜水,从逼口滑下来,落在地毯上,还藕断丝连,银丝黏滑。

夜君凛的指尖靠过去,揉搓上她的小穴:“你瞧,她也饿的直流口水。”

骑上陛下大鸡爽不爽(车震)

他说完这句话,喉咙干涩,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怀中的人儿大眼迅速蒙上水雾。

夜君凛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在前一秒他拒绝了皇后的求欢,而此刻,他却借着看她伤势,这样卑劣的借口,触碰她的……

他的思绪在拉扯,手指处的湿润软绵,让他心神荡漾。

可他可以这样做吗,能这样做吗,在根本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感时,一而再的欺骗单纯的她,一直这样欺负她。

虞晚晚的目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假装扭动身子,小穴再次主动去碰他的指尖,嘴里发出可怜又浪荡的呻吟:“唔……昨天你力气好大……一直用大棒子插我……”

她的话钻入男人耳中,让他心中一个激灵,刚刚冷却的血液又翻滚起来,在骨缝游走,灼烧他的理智。

夜君凛目光灼灼,透着莫名,摄人心魄的光芒,盯着她似乎在鼓励,又似兴奋的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虞晚晚装作不懂,小手抓着他的衣领:“又重又难受……害得我这里肿了……”

他是君子。

可君子也好逑窈窕淑女。

銮轿下山,路途目前还算平稳,暗卫的马匹踏声纷纷,烈日炎炎,压不住情动的心。

他从未如此出格,一个帝王,在銮轿上抱着下身赤裸的婢女。

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只知道,如此春光,如若辜负了,当真枉费。

虞晚晚温热的呼吸声与她香甜的味道混在一起,洒在夜君凛的脖间,他皮肤下的青色脉络逐渐暴起,预告着他的忍耐在失控。

被遗忘太久的小穴依旧湿润,里面好似有一翁蜜水,怎么也流不净,轻轻抽搐着,甚至因为她的忍耐,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都在克制。

夜君凛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