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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单纯,还是在演戏?

“奴婢刚进宫就一直呆在浣衣局,没人教我规矩,奴婢做错怎么了吗?”

虞晚晚撇嘴,眼睛又红了。

“你家人没有告诉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夜君凛不敢看她面前的雪白,望着她手臂处的伤口,指尖轻碰。

他的体温总是很高,虞晚晚被他摸的身子一颤,眼泪就砸了下来,咬着唇声音闷闷的:“我,我没有家人。”

夜君凛收回手,心口一顿,见她掉了眼泪,一向锐然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抱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