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然觉得自己可能的是疯了。

不然为什么用手插入了自己的儿媳。

骨节清晰,指腹粗粝,只进去了一点,就被烫的欲望肿胀,阴茎顶端肯定流出了浊液。

一点也不像他。

黑色的眼眸低垂着,他不敢在动了。

手指被湿漉漉的小穴含着,肉肉的雪白大腿压在他肩上,不太敢用力,只能忍着,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