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离开的女孩却啪的一声坐了回来,将肿胀粗长的性器掏了出来,脸上带着得逞后狡黠的微笑:“那就只能在人家的小穴里泡泡澡啦~”

抵住逼口的肉棒又硬又热,长驱直入寸寸没入花穴,南安发出难耐的喘息扣住她的腰肢,咬紧牙关:“呃嗯……”

那么粗那么长的阴茎被含住,紧的他倒吸凉气,额头都渗出了薄汗,用手掌托住她的屁股,以防进的太快,把她弄疼。

骚穴水又滑又多,却太过紧致,硕大的阴茎就像闯入的怪物,甬道蠕动着想要将他赶出去,却层层迭迭吸吮着,让男孩的眼底发红,舒服的叹慰。

“嗯……好大……嗯啊……哥哥好棒……”她色色的舔舌,感觉到龟头触及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她注视着南安的眼睛,尾音仿佛带着钩子,骚的人心痒痒的:“想不想……干我……”

怎么可能不想!他都快要疯了!

“你,你知道段尽辞的下场吗?”

想起那个可口的黑皮寸头男,虞晚晚挑眉,手指揉捏着男人挺起的乳头,小腰缓慢的晃动,夹着肉棒取悦自己:“嗯哼?”

“顾书恒很生气,就算没有用qj罪起诉,他们公司收到了重创,撑不了多久了……而且你爸……还打断了他的腿……”承受着骚穴的吸绞,他继续说。

“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了……段尽辞废的应该不是那里……”他垂眸看了一眼黏腻的交合处。

没想到冷峻温润的爸爸大人为了她大开杀戒,好man好性感,想到他黑色的皮鞋踩上段尽辞腿,兴奋的又泄出一股花蜜。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快,南安的灵魂割裂成了两半,一个声音对他说,干死她!她那么骚,甜丝丝的,用你的大?挪宕┧?的处女膜!

就当他要深顶的时候,又出现一道冷漠的声音: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成为豪门秘辛,顾氏丑闻,万一被发现,她该怎么办,自己现在能够庇护她吗?

极限拉扯着,虞晚晚吞吐着性器,不紧不慢的随着他的节奏呻吟,将决定权交给他,欣赏他那双眼底的挣扎迷茫,嘴角露出甜腻的微笑。

她坐在男孩身上,雪白的背脊对着未关紧的门,她漂亮的臀就这样上下摇晃,细细碎碎的呻吟和男孩压抑的低喘汇成乐章。

在寂静的一楼让人血液凝固。

也让拿着水杯的顾书恒瞳孔微缩,手指轻轻颤抖。

虞晚晚眼神晦暗,咬上男孩的耳垂,手指抚摸他紧绷的大腿:“看来,哥哥比较惜命呢。”

爸爸觉得你有病

虞晚晚从男孩身上起身,肉棒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南安挺着粗长的性器错愕,想说什么。

却看见刚才还魅惑如妲己一样的女孩恢复了他最熟悉的表情,清冷疏离的,哪怕她未穿衣服,神情却是不可亵渎。

他哑然,心里有些慌张,伸出手想去抓虞晚晚的手臂,她已经悄声离开。

门被关上,灼热的氛围渐渐消散,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而顾书恒,并没有回到主卧,手里的玻璃杯还握着,坐在书房里宛若快要僵硬的冰雕,低着眼。

他不应该起夜?

还是不应该下楼?

要是他没有看见南安房里那一束光影,他不管不顾听起来稀碎奇怪的呻吟,不就不会看见吗?

明明一切都在忘记,只要他再等一段时间,就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出现不该有的感情,就因为他鬼使神差的走近!

压抑的低喘,雪白的娇躯,淫乱的体位,南安沉迷的表情……这是错误的,不该发生的,但他的性器却充气一样竖了起来。

他狼狈的上楼,连回到主卧的勇气都没有,他跨间的欲望在跳动,在尖叫,在低吟,凭什么南安可以,他不可以?

他有什么不可以?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如梦魇一般恶鬼缠身,让他呼吸急促,身体发抖,他,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