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语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酒水里有问题!
“没事,我去找医生!”
她疯了似的叫来邮轮上的随从医生,可等医生赶来时,沈怀川已经昏了过去。
医生们匆匆把人抬进医务室,夏筱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门外等了许久,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最后她实在按捺不住,一把推开医务室的门。
迎接她的,是一张空荡荡的病床。
沈怀川不见了。
夏筱语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她终于明白,从踏上这艘邮轮开始,她就走进了司止渊布下的圈套。
一阵眩晕袭来,她踉跄着扶住门框才站稳。
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慌。
她一步步走到22009号房门口,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昏暗的灯光下,司止渊背对着她站在窗边,听见动静缓缓转身:“好久不见,大小姐,别来无恙?”
事到如今,夏筱语懒得再装,直接问道:“你把我困在这里,还对沈怀川下药,司止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司止渊起身,语气懒洋洋的:“大小姐是觉得,我变了?”
“你跟别的男人腻在一起的时候,会担心我变没变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把夏筱语气笑了:“那你呢?我为你伤心掉眼泪的时候,你在保姆房里跟江青青翻云覆雨。”
“现在反倒来怪我变了?司止渊,你不觉得可笑吗?”
第20章 20
司止渊眼眶泛红,沉默片刻后,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是,那时候对你没了新鲜感,就是爱玩,想试试不一样的,甚至能装死骗你。”
“但筱筱,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
“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早就成了我的习惯,我离不开你,是真心爱你。”
夏筱语不怒反笑,“你能这么坦荡地承认自己花心,倒让我高看你一分。”
她累得很,转身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向他时眼神冰冷。
“但别再说什么离不开我。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两年,不是活得好好的?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吧?求你别说这种话来恶心我,行吗?”
司止渊猛地俯身靠近,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大小姐这么说,就不怕我伤心?”
话音未落,他不顾夏筱语的挣扎,低头狠狠擒住她的唇。
她嘴里的空气瞬间被掠夺殆尽,脑袋发懵,眼前阵阵发黑,直到他宣泄完那股汹涌的占有欲,才终于松开她。
“惹我伤心,是要受惩罚的。”
“啪!”
夏筱语扬手就甩了他一记耳光,眼底淬着怒火:“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司止渊捂着发烫的脸颊,竟还笑了:“力道不够啊大小姐,还得练练?”
“你!”
夏筱语只觉被狠狠羞辱,抬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下力道极重,司止渊的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可这点伤对他这个当过杀手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夏筱语的手心火辣辣地疼。
“够了!”
她攥紧拳头,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我不是来跟你动手的!”
“我问你,沈怀川在哪?你恨我,冲我来就是,为什么要伤害他?”
司止渊皱紧眉头,声音陡然拔高:“你过来不是为了问你母亲的下落吗?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沈怀川?嗯?”
“在你心里,他比你母亲还重要?”
夏筱语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关心我的未婚夫,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我不过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我做什么、爱谁、跟谁结婚,都与你无关!”
司止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筱筱,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重感情。”
“可现在,沈怀川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