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宫腔的异物感越发深重,超出了正常的爽快,逐渐演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刺激,爽快里夹杂着痛楚,却又欢愉到极致,是那种意识深处期待的癫狂,是缺失过后亟待填补的匮乏,最终彻底的在忍无可忍的边沿放肆跳跃。
“啊,就要,啊,这样,不要停。”再多的话也叫不出来了,只剩大口的喘息。
双腿弯曲到最大限度,穴道的长度也跟着极尽可能的缩短了,如此深入的交合,既亲密无比又危险放纵。
简柠紧紧地揽着苏呈谨的后背,指甲都无意识地掐进皮肉。
一阵狠戾的挞罚,终于消弭掉所有的欲求,让简柠丢盔弃甲,情欲餍足到迷离,开始失神得求饶。
“唔,不要了。”
“不行。”这股被激起的劲头还没用完,苏呈谨干脆地拒绝了。
“呜呜,真的够了。”挣扎也没用,手腕被牢牢地抓死。
快要被钉在地上了,半呻吟半哀求,眼泪都从眼角滑出来。
“真的不,啊!”又是一次撞击,真的受不住,一股热的有些发烫的液体激荡喷涌出来,简柠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软下去了。
欲望散去,苏呈谨也失守了,交待出去,伏在简柠身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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