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宽慰她紧绷的心:“莫怕,师兄在,届时我们早一日下船。”
晏云知心里头惴惴不安,虽信他绝不会死掉,但亦是不太确定。他上辈子便是天道崩溃,此生若是再出差错,那她岂不是白来一回?
她忽而被他捧住脸,青年面容俊朗,从容坚毅,看起来可靠极了。
他轻轻在她鼻尖印下一吻,低声道:“不要怕,师兄会护着你。”
她迟疑着点头,跟在他后头回了船舱。
当夜,陆原今便派了人来传话,邀他们去甲板上宴会,以纪念这一回萍水相逢。
虽晓得这必定是鸿门宴,但他们势单力薄,却不得不去。?
064|看看怎么了
现下距离阳洲仍有万里,陆原今若此时动手,对他自己也是有害无益。
姜末寒宽慰师妹许久,这才让她些许放心。实则他已经暗暗备好了不少符箓灵器,若陆原今真要害命,即便他走不了,也要送晏云知离开。
子时,两人应邀前往。
大船飞在万米高空,外头气温堪比严寒之地,内里却温暖如春。
他们方才从船舱中出来,便瞧见一群人席地而坐,或饮酒或跳舞,面上洋溢着欢快的神情,半分没被白日的事影响到。
晏云知坐在大师兄身边,见这些人仿似醉生梦死,不由低声道:“他们难道不怕兔死狗烹吗?”
姜末寒微微摇头,轻声道:“先看一看。”
两人正奇怪着,坐在最上首的陆原今忽而拍了拍手,使得周遭静下来,这才满面春风道:“诸位吃好喝好,我画眉谷提供了些纸人供大家玩乐。”
只见他双手一挥,便有一排男女自他的储物袋中鱼贯而出,个个身姿袅娜,面容秀美,好似精灵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那群纸人一个个自觉地伴在那些男修女修身边,轮到他二人时,陆原今特意提点道:“他们乃是道侣,便不用去添乱了。”
原本预备坐下的纸人嘻嘻一笑,轻巧地转过身子去了他们邻座,像只蝴蝶一般扑进那修士的怀里。
现下这世道修行不易,元婴以下多的是元阴元阳尚在的人,头一次面对这等艳色,不由得慌了手脚。
见众修士放不开手脚,陆原今又笑道:“与这些纸人游戏一番,并不扰乱修行,诸位大可放心。”
他顿了一顿,意味深长:“且他们用的料子堪比人肉,怎样玩也无妨,坏不了。”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一络腮胡修士的带头,主动拥住那纸人少女上下其手,其余人便也纷纷效仿起来。
一时间,这宴席不像庆祝宴,倒像是在落烟楼那等风月之地一般。他们虽胆子小,不敢做些真刀实枪的,但却也扒了那些纸人的衣裳,用手用嘴,肆意玩弄起来。
白日里还是正经的长胡子修士,此刻却埋首在一少女的胸脯中舔吃,那纸人满脸带笑,仿佛没有知觉。
另一头,一个女修亦是摸着男纸人的胸膛,指尖缓缓往下,勾着他的裤腰带猛地拉下
晏云知睁大眼,忽而被一只手遮挡住。
姜末寒强制掰过她的脑袋,语气沉郁:“别看了。”
她撇了撇嘴:“看看怎么了?”
这些男纸人身形清瘦,但肌肉又纹理分明,那皮肤更是白皙不已。女修纤细修长的手指摸上去,艳情不已。
她想了想大师兄因练剑而晒出来的小麦肌肤,不由舔了舔唇:男人白皮肤倒也不错。
姜末寒脸色变得愈加深重,只紧紧搂住她腰,牢牢桎梏着她,问道:“你也想要一个?”?
065|变故
晏云知闻言愣了愣,正要点头说是,却见师兄铁青着脸,分明生气得不得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甘不愿地道:“我不要,我一个都不要。”
接着又小声嘟囔:“人家也没给我准备呀。”
话音刚落,便被姜末寒捏了捏脸蛋,低声警告:“你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