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力气便使她断了气。

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但委实太疼了些。

姜末寒冷笑,若早知后果又何必做出此事,招惹上又求饶,实在蠢钝。

那淫药烧得他愈发烦躁,不顾少女的惊呼,阳具便又深入浅出了起来。

穴肉红艳,被他撞一下便缩一下,软嫩红肉裹着他的性器,里头仿佛有万千小口嘬着他的皮肉,想将他死守至今的阳精骗出。

她的唇瓣中溢出娇软哼声,脸贴在他胸口,哼得愈发大声。

男人被她蛊惑,额角青筋暴起,见少女眼角仍有泪渍,用常年握剑的手抹了抹,眼中闪过一丝怜意,强忍着想要俯下去咬她红唇的欲意,只撇过头,一言不发地进出着。

到底是爱了一辈子的人,晏云知面色赤红,仍不由自主地贴着他,哼哼唧唧地求饶:“师兄,我错了……”

姜末寒的指节曲起,掠过她微湿的鬓发,身下动作愈发轻缓。

他方才低头瞧了一眼,她的那处被他弄得红肿,红白浊液混在一块,连花唇都肿起来,更不要说被撑得发白的小穴了。

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小姑娘,方才想是吓到了她,其实他亦不该如此。

明知她心中爱意,若真对她无意,早早出去历练便是,何必要扰得这娇纵的姑娘使出手段。

他叹出一口气,大掌轻轻抚了下她满是湿痕的脸颊,低声道:“好了,不哭了。”

晏云知抬起眼,回忆中高大温柔的师兄仿佛又回来了,没有五年的痴痴等候,亦没有五年后的拔剑相向。